才剛回杭州,二叔就叫我和悶油瓶以及胖子過去吃飯。

我不想去,就想推掉,反正他也不可能過來抓我。

但坎肩傳話說要是不去,他就要關了我的鋪子。

我根本無所謂。

結果晚上的時候二叔親自過來了,還提著很多做好的菜。

坎肩和王盟怕我們叔侄吵架,直接就找藉口溜了。

二叔帶過來的人幫忙將飯菜擺上,然後全部退走,他們甚至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

我也不知道二叔要幹什麼,不過看這陣勢,應該是有話要說。

我們三個坐在一起,面面相覷,用眼神交流。

悶油瓶完全沒什麼反應,胖子問,怎麼說,現在是什麼情況,咱們要不要跑?

我回他一個眼神,應該不用。

二叔一個人坐在飯桌上,看我們完全沒反應,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冷聲道,“都過來吃飯。”

胖子看我一眼,我就示意他上桌。

悶油瓶也站了起來。

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起,與二叔相對。

二叔自己一個人坐在一邊,顯得有點可憐。

我不動聲色,問道,“二叔,你過來幹嘛呢?”

“不幹什麼我就不能過來了?”

我看得出二叔在努力剋制了,他看悶油瓶的眼神有怒意,但在極力壓制。

胖子趕緊道,“那哪能呢,您什麼時候來都可以,這不是怕您忙嗎?”

二叔生氣的點我也知道,但我懶得去哄他,越哄他肯定越來勁兒。

反正我跟悶油瓶的事大家都知道,只是沒有直接挑明。

良久,二叔嘆了口氣,語氣緩和下來,“你這些年折騰成這樣我也不說什麼了,但你們……”

他說著就看像悶油瓶,冷哼一聲,“你追著人家跑,人家對你呢,你覺得自己抓得住人嗎?”

這話應該是在點悶油瓶,我也不能代他說什麼。

我剛想打岔,悶油瓶突然站起來,非常鄭重地道,“吳邪是我和這個世界唯一的聯絡,感謝您能成全我們。”

他年紀擺在那裡,但在二叔面前還用了“您”字,我心中已經快美翻了,臉上的笑容根本藏不住。

二叔哼了一聲,又瞪了我一眼,然後道,“吃飯。”

看他這樣,我就坐到身邊,給他說了幾句好話,胖子也幫著活躍氣氛,最後二叔走的時候臉上已經有了笑意,雖然不明顯。

將他送走,我們三個回家開始收拾餐桌。

胖子將地掃完就往沙發上一躺,大喊很累。

我跟悶油瓶一起進廚房洗碗,看他一本正經地幹活我就有點心癢,忍不住伸手去撩他。

悶油瓶轉頭看我,有點不解。

他手上都是泡沫,反手抓住我的手,不讓我繼續摸。

因為一隻手被我抓著,他只能單手刷碗,但動作依舊很穩。

胖子在外面看見,起身回房間,罵道,“天真,你越來越不要臉了。”

我心說老子好不容易把人接回來,現在還能天天睡,為什麼要忍著。

想著,我就湊到悶油瓶耳邊,小聲道,“小哥,今晚七次,行不行。”

他動作一頓,看向我,眼神的意思是你不行。

我直接吻住他,含糊道,“沒事,反正你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