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田明白要繼續這樣下去,早晚要被那變異邪異耗死。

砰!楚田向一旁跳開,揮手攜帶著雷霆的戰刀掀起一道電弧轟擊在他腳邊的陰影處,地面炸開,一道一米高點外表整體像個人類小孩,但是卻有著貓須,虎爪,蜥蜴尾的邪異一閃而逝。

楚田知道那邪異又躲開了 ,嘴上一撇吐出一口鬱氣調整狀態,擺出防禦的姿態,提防變異邪異在他調整的時候偷襲。

幾次露出破綻想趁機將其斬殺或者重傷卻連連被躲開,消耗恨大,同時楚田猜測這邪異可能是猜到了他的想法故意而為之,為的就是消耗自己的元氣。

楚田是武修中古武系的元武者,元氣消耗一空,他就只能發揮出傳統武修的實力,憑藉技法和身體素質戰鬥了,實力大打折扣。

不像那些古武系中的真武者,真氣消耗一空了,還能用內力,弱是弱了點,但勝在氣血轉化生生不息,持久的一批。

那時候基本上就只能任其宰割了,不想死後被轉化為邪異只能泯滅自己的靈魂。

就在楚田和變異邪異斗的激烈的時候,遠在七八里開外的方狂的隊伍與另外一隻隊伍發生了激戰。

戰鬥很激烈,雙方原本三十多號人都只剩下七八個人了。

方狂粗獷的臉龐沾著被血液和塵土凝固的泥土,沒有想象中被襲殺死了這麼多手下的憤怒,而是格外的平靜,平靜的可怕。

方狂背後站著六人,身上都有著不輕的傷惡狠狠的看著相隔十幾米開外的八人。

那八人穿戴的戰甲居然和方狂他們的戰甲相同都有著一枚罌花紋路,不過罌花的紋路顏色方狂他們的是銀色,他們敵對的是金色,他們是罌術母公司罌粟的特別行動組的人。

方狂對面鶴立雞群有著一頭紅髮非主流的青年,一臉欠揍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著方狂,見方狂沒有如自己預期的那樣惱羞成怒,聳聳肩無所謂的用聯邦語說道:“方狂你不想知道是誰出賣了你們的行蹤,讓我們來截胡的嗎?”

方狂面色不變沒有接話,而是反問道:“村島野良那你不想知道為什麼剛才我這邊死的基本上都是你們扶桑洲的人嗎?”

村島野良收起了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看了眼散落在附近已經殘破不堪的屍體,皺眉和方狂對視說道:“我們一個罌粟公司在聯邦上根本排不上號的公司何德何能,能讓一位即將突破月輪的夏洲特務局的人潛伏在一個子公司將近七年默默無聞,而且你三年前早該突破了,為什麼要壓制到現在?”

方狂聽到村島野良說自己是夏洲特務局的人笑了,尤其在感受到自己背後那幾個手下看向他的目光。

“我可不是特務局的人,話說你們用的迷魂迭引開邪異襲殺我們也是捨得,過去了有十五分鐘了,那迷迭香的作用時間還有多久呢?”方狂看著隨著他說出迷魂迭和時間後面色變化的村島野良,他握劍的手緊了緊。

罌術母公司罌粟可比它的子公司強多了,坐鎮的有將近三十多位月輪境強者,最強的一位有著月輪境六月的修為。

而村島野良是那三十位月輪境強者中一位有著月輪境五月修為強者的徒弟,和方狂一樣有著九段巔峰的實力,甚至有傳言村島野良已經突破到月輪境了。

所以方狂不得不慎重,他慎重的原因可不是怕村島野良是月輪境的,對自己產生什麼生命的威脅。

方狂的修煉天賦不低,而且他在九段巔峰的修為已經三年了,想突破隨時都可以突破,甚至他早已經到了壓制不住突破的程度,別人突破都會有感悟以及凝聚月輪時間需求,方狂這種壓都快壓不住的,根本不需要時間,他只要放開自己對修為的壓制,瞬息間就可成月輪境,而且還不是初期塑月期,至少下殘月,下弦月。

方狂怕的就是自己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