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青竹坊市那次事後,李風又單獨給譚錦書購買了一個小型的儲物袋做裝飾用的,一些私人物品譚錦書還是放到儲物袋內。

陳興達拱拱手告辭以後便拿著譚錦書的弟子令牌放進了儲物袋,轉身向門外走去。

陳興達走到呼延秀紅的房門前輕聲問道:“呼延前輩,晚輩陳興達求見,不知道現在方便嗎?”

裡面傳出一絲略帶嘶啞的聲音道:“進來吧。”

陳興達走進屋內,幾名衣衫不整的妖豔女子笑著從裡屋走了出來,陳興達則像沒看見似的在外屋乾等著。

沒一會一個乾癟的老者從裡屋走了出來。

這個乾癟的老者面容枯槁,面板緊繃,像是一張被時間刻畫出千瘡百孔的紙張,透著一股冰冷的氣息。

鼻子尖細而彎曲,在昏暗的屋內顯得尤為蒼涼,下巴尖瘦,顴骨高聳,讓他看上去深邃而不易親近,眼睛深陷在眼眶裡,暗淡無光,閃爍著一股陰霾之氣。

雙眼看上去兇惡而自私,兇狠的目光帶著一股刺骨的殺氣,讓人禁不住心生懼意,穿著一件灰色的衣袍,看上去滄桑而古老,衣袍上沒有任何花紋,簡單而樸素。

“晚輩斗膽擾了呼延前輩的雅興,實在是該死,但是事急從權不得不”

呼延秀紅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直接用嘶啞的聲音打斷道。

“少說廢話,你到底有何事向老夫稟報?”

“是這樣的呼延前輩,我有一個小兄弟在青竹坊市外的一片油樹林中發現一個受傷的築基修士。”

陳興達說完直接從儲物袋拿出一張令牌。

“看這令牌應該是宗門修士,晚輩不敢私自定奪,所以這不來向您通個氣嗎?”

呼延秀紅看到令牌以後,眉頭微微一皺,渾濁的眼睛閃過一絲疑惑。

“你可別說你們這幾個煉氣期的小輩偷襲了一個築基修士,你們綁一塊也不夠人殺的啊,這令牌怎麼會到你們手中啊?。”

陳興達恭敬的說道:“我手下的那個小兄弟碰到那名築基修士的時候,那名築基修士就已經奄奄一息了,讓我那小兄弟拿著令牌說是去找什麼什麼人。”

“但是這種事情晚輩做不了主,所以來找您來商量一下。”

呼延秀紅聽到這名築基修士已經奄奄一息後,眼中閃過一絲貪婪,馬上道。

“快帶我去,這乃是大周王朝道極宗的築基期弟子令牌,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你我擔待不起,現在便帶我去。”

陳興達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說道:“那還用不用稟報鄭掌櫃一聲,到時候責怪下來晚輩恐怕小命不保啊。”

呼延秀紅心中冷笑,稟報不稟報的你今天是活到頭了,但面上還是平靜的說道。

“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道極宗弟子牽連甚大,免得人多嘴雜再橫生枝節,事後鄭掌櫃那裡我自會稟報,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

陳興達道:“好,既然呼延前輩執意如此,那晚輩就帶您去見我那位小兄弟。”

說著便帶著呼延秀紅向青竹坊市外走去,大約離坊市一里左右,康五六在那裡早已等著兩人了。

“晚輩康五六見過呼延前輩。”

呼延秀紅倨傲的說道:“你就是那個發現道極宗弟子的小輩啊?”

康五六點了點頭道了聲“是”。

“帶路吧,道極宗弟子干係重大,等到老夫查清此事,定會給你二人一份好處。”

康五六和陳興達表面上裝著一副開心的樣子,暗地裡則是向李風發出訊息,已經將這呼延秀紅騙了出來,示意李風抓緊佈局。

李風這邊收到訊息以後便讓黃老易,萬事達,包南笙以及譚錦書四人傳送到了青竹坊市的地下傳送基地,並且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