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嗷嗚……”

火烈貂不斷的掙扎著,不過江塵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日後煉藥,這傢伙絕對是重寶,能夠在這鬼地方遇到火烈貂,也算是江塵福星高照,這傢伙平常可是千百年難得一見的。

“住手,放開火烈貂!”

一聲低沉的爆喝之聲,出現在江塵的身後,江塵緩緩的轉過身,一行四人正站在他的身後,一臉憤怒的看向他。

“你是在跟我話嗎?”

江塵冷漠的道,冷眼看了那四個身穿獸皮的青年。

“的就是你,火烈貂是我們先發現的,趕緊把火烈貂交給我們,否則的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為首的獸皮青年,冷聲道,一臉的傲慢之色,直視著江塵,毫不客氣。趾高氣昂的姿態,充滿了高高在上的霸氣。

“這火烈貂在我手中,你們憑什麼要?人多勢眾嗎?”

江塵冷笑著道。

“這火烈貂是我們先發現的,我們一直追了它三月有餘,你這火烈貂應該歸誰?哼。”

另外一個青年冷哼著道,完全無視江塵。

“追了三個月都沒追到,只能明你們太垃圾了,丟人現眼的東西,如果我不追上這傢伙,你們會出現嗎?現在我抓到了,你們還想趁人之危,奪我的東西,你們還要不要臉了?哈哈哈。”

江塵不屑的道,四個人追了三個月都沒追上,出來的確有些丟人現眼的感覺。

“你——”

那獸皮青年一步踏出,臉色大變,眼中充滿了怒意,被江塵的啞口無言,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會爆發出驚一擊。

“乾布拉達!退下!”

為首的獸皮青年,沉聲道,低喝一聲,喝退了怒火中燒的乾布拉達。

“我是土嬰族的公子,松贊康迪,這位兄弟,那火烈貂的確是我們先找到的,而且我們四個人苦苦追尋了三個月,為的就是抓到火烈貂,獻祭給我的父親作為誕辰之禮,還望這位兄弟割愛,如何?”

松贊康迪一臉凝重的道,雖然沒有乾布拉達那麼囂張,不過卻也是頤指氣使,看樣子就是你得順著我的臉色行事,否則的話,估計我是不會給你好臉色看的。

松贊康迪的驕傲,與他的身份一樣,或許是與生俱來的。

江塵不屑一顧,這些人不管是什麼東西,都跟他無關,想要這火烈貂,門都沒櫻

“追了三個月也沒追到,只能明你們的無能,現在我追到了,你們竟然想要強搶,看來你這土嬰族的公子,也不算什麼正義凜然之輩,竟然還想要做這等雞鳴狗盜之事,真是令人不齒啊。”

江塵嘆息一聲,松贊康迪的臉色越發陰沉,這個時候他已經失去了耐心,這個傢伙竟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他們以多欺少,仗勢欺人了。

江塵的話,正好刺激到了這些人,尤其是這個自以為是的松贊康迪,他本來是打算跟江塵好話好的,可是這個傢伙明顯就是不識抬舉,自己怎麼可能會讓他牽著鼻子走在呢?在這奔雷山脈,簡直就是他的大本營,誰得罪了他們,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子,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話嗎?你真以為自己是王老子嗎?在這奔雷山脈之中,還沒有人敢不給我土嬰族的面子,今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是不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老大。”

乾布拉達冷聲道,指著江塵,一臉的傲然。

“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也沒興趣知道,但是如果你們還想繼續糾纏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江塵淡淡道,他不想節外生枝,但是總有人想要跟他作對,這些傢伙自己沒本事,看自己抓到了火烈貂,竟然不知廉恥的前來討要,還這火烈貂就是他們的,實在是不知廉恥,對於這樣的傢伙,江塵只能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