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易忠海大步流星的往回走,身後跟著兩個五大三粗的人。

易忠海特意選人多的時候,周圍人都指指點點,看到效果達成,易忠海心裡得意。

“一大爺,一大爺,等等我。”

聽到有人喊自己,易忠海回頭一看,竟然是傻柱,止住往前的步子。

“一大爺,您今天下班怎麼沒等我啊,還有這兩位兄弟是?”傻柱好奇的問道。

看到身後兩人的體型,易忠海安全感倍增。

“這兩位同志是保護我的。”說完易忠海老臉倨傲起來。

“一大爺,你這是當廠長了?”

“兩位同志,咱們走,不用搭理他。”易忠海聽到傻柱的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我要是當廠長還用走路回去?這個傻柱兩句話就能噎死人。

路過衚衕,看到今天早上騷擾自己的小混混還在。

易忠海特意走到他們身邊問道:“你們今天早上找我什麼事?現在說說吧。”

小混混頭目看到易忠海過來,心中一喜,這老傢伙竟然主動送上門。

剛想開口,就感覺身後有人拿手指頭捅自己,回頭一看竟然是自己小弟。

“大哥,你看他身後。”小弟顫顫巍巍的說。

頭目看到易忠海身後跟著的兩人,看了看對面沙包大的拳頭,嚥了咽口水。

“沒事,沒事,我們認錯人了,您走您的。”

“哼。”

易忠海看到對方立馬認慫,心想一個能打的也沒有。

領著兩人大搖大擺的回家。

“呸,狗仗人勢的東西,早晚要你好看。”看到易忠海離去,小混混吐了口唾沫。

“罵誰呢。”

聽到有人和自己說話,混混頭目尋著聲音看去。

只見一個一身幹部裝的長臉年輕人,正推著車子,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沒你事,哪涼快哪待著去。”小混混沒好氣的說。

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他還是清楚的,眼前的許大茂,看著就不是好惹的樣子。

“還想幫你出個主意呢,既然不需要那我哪涼快哪待著去。”

“等等,您說說唄,剛才是我不對。”聽到許大茂的話,小混混立馬攔住他。

許大茂小聲說:“他有個孫子,是他徒弟的兒子,叫棒梗,自從徒弟沒了後,對他兒子可上心了,每天都讓棒梗吃細糧,那孩子是你們的突破口。”

“真的?”小混混有點不信,這老頭都打聽清楚,天天吃窩頭,會給徒弟的兒子天天吃細糧嗎?

“不信你打聽打聽不就知道了。”說完許大茂推著車子就走。

留下一群小混混在那裡竊竊私語。

“老易,你回來了啊,哎喲,這兩位同志是?”

剛到院門口,蹲守的閆富貴就看到易忠海領著兩個人回來。

易忠海看到眼前的閆富貴,想到他三番兩次拆自己臺,剛要嘲諷兩句,但想到自己在院子裡的處境,還需要團結群眾。

“老閆啊,這個你就不用管了,你晚上來我家吃飯,喊上傻柱和秦淮茹,今晚我和你們三個有事說。”

閆富貴連忙應下,最近自己家口糧不夠,出去釣魚也基本沒什麼收穫,那裡人比魚還多,大家天天都吃不飽。

自己找了一圈,都沒有給解成介紹工作的,唯一最有可能的許大茂,還拒絕了自己,正想這兩天再找易忠海問問,看看實在不行,花點錢去軋鋼廠當個臨時工。

剛到家中,易忠海就連忙招呼一大媽。

“老伴,老伴,快泡兩杯茶。”

對著兩位保衛人員熱情的說:“兩位同志辛苦,坐下喝杯水吧,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