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會結束,眾人各自回家。

賈張氏有點發懵,還以為是自己的批鬥大會,沒想到竟然沒自己什麼事。

賈張氏衝著眾人的背影說道:“沒我的事,那我可就走了啊。”

說完一溜煙的跑回屋子。

劉麗麗一到家,就對許大茂說:“這也沒什麼意思啊,就是幫助下有困難的鄰居,對了大茂,咱們現在給李大爺送點東西去嗎?”

“不著急送,都這麼晚了,明天我給他送點面和蔬菜就行。”

許大茂揉了揉劉麗麗的腦袋,繼續說道:“怎麼沒有意思,你沒發現易忠海要放棄秦淮茹家嘛,開始拉攏閆富貴了,這下秦淮茹生活要困難咯。”

劉麗麗不解,繼續向許大茂追問。

許大茂只好從頭到尾,給她說明幾家的關係,尤其是閆解成現在是易忠海的徒弟。

聽的劉麗麗瞪大了眼睛,說道:“易忠海接濟秦淮茹家那麼多年,說不接濟就不接濟了?”

“易忠海這算是壯士解腕吧,估計是被賈家惹煩了,三天兩頭的就有事,而且棒梗也廢了,沒有什麼價值,不值得再付出,再加上今天賈張氏偷錢,估計他是被嚇到了,所以想甩開這個累贅。”

經過一番分析,看到呆若木雞的劉麗麗,許大茂笑了起來。

估計任何人第一次聽這些事,也會被錯綜複雜的關係所驚到,更何況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呢。

聽到許大茂的笑聲,劉麗麗回過神來。

“大茂,你們這院子快趕上皇帝的後宮了,真亂啊,各種勾心鬥角,他們不累嗎?”

許大茂一挺胸膛說道:“院裡亂不亂,我許大茂說了算!!”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人哪來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許大茂看著笑顏如花的媳婦,又開始躁動起來,催促道:“媳婦,咱們休息吧,你看天也不早了,老丈人明年還想抱外孫呢。”

劉麗麗臉頰緋紅,白了他一眼,卻沒有說什麼。

很快兩人就又繼續忙碌造人計劃。

秦淮茹回到家中後,眼睛盯著棒梗,一句話也不說,除了婆婆偷錢,更讓她傷心的是棒梗也參與其中,現在真是哀大於心死。

“媽媽,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害怕。”棒梗怯怯的說。

他從來沒見過秦淮茹這種眼神,之前遇到事情最多打自己兩下,但是從來這樣過,眼神看著那麼嚇人。

“棒梗,你知道那些錢是幹什麼的嗎,那是給你買藥救命的錢,你既然也跟著吃了肉,也不算浪費,不過這個月你別吃藥了,硬扛吧,媽媽是沒有錢給你買藥。”秦淮茹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

棒梗聽到後立馬開始慌了,他之前有一次吃藥晚了點,渾身痠痛,如果不給自己買藥,可怎麼辦是好。

“媽媽,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能不管我啊,不吃藥我會疼死的。”棒梗抱著秦淮茹大哭。

秦淮茹冷漠的把棒梗推開,淡淡的說道:“不疼怎麼會長記性呢,沒事,忍忍就行,忍不過去跟你奶奶要點止疼片吃吧。”

說完就關上門出去,留下棒梗在屋子裡發呆。

秦淮茹來到中院水池旁邊,哭泣起來,剛才雖然對棒梗那麼說,但是心裡還是不忍,不想看到棒梗受苦,可是自己實在沒什麼錢,今天大會上一大爺說的話,那意思要和自己家劃清界限,這可怎麼辦是好。

哭了一陣後,看到賈張氏的屋子亮著燈,立馬走到門前,使勁敲著門。

大喊道:“媽,你給我開門,你把棒梗救命的錢花了,現在他都沒錢吃藥,你想賈家絕後嗎。”

敲了幾分鐘後,門終於緩緩的開啟。

賈張氏低著頭,一臉慚愧的樣子,回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