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坐在地上,心裡一陣翻江倒海,自己來到這個年代,一直是順風順水,不免人也有一點飄了起來,雖然一直提醒自己要小心行事,但是走的太順,還是有點得意忘形。

看到手裡的磚頭,越想越害怕,這是衝著我來的,幸好是扔在背上,萬一扔到腦袋上呢,弄不好整個人就沒了。

許大茂一邊用手掂著磚頭,一邊在想會是誰扔自己。

和自己有仇的也就是那麼幾個人,最有可能的就是閆解成和傻柱,畢竟他們剛放出來,當然也不排除秦京茹的弟弟,也有可能是易忠海找的人。

仇人越想越多,許大茂索性不去想了,就算是傻柱扔的吧,反正有事往他身上推準沒錯。

既然認定是傻柱扔的自己,許大茂開始想怎麼報復他,這人臉皮厚,記吃不記打,每次收拾完,沒兩天就和沒事人一樣,一定得給他來個長期麻煩。

忽然眼前一亮,大清同志也該出場了。

拿定主意後,許大茂扶起腳踏車,一瘸一拐的往回走。

暗處,閆解成看到許大茂摔倒後,心裡一陣竊喜。

自己從小到大,還沒被人打過臉呢,這次因為許大茂,自己可是被收拾的不輕,尤其是竟然還敢打我臉,越想越氣,就早早的出來,在外面蹲守許大茂。

閆解成也是有點小聰明,知道許大茂和傻柱之間的矛盾大,傻柱比自己走的還晚,對方應該會記在傻柱頭上,所以也就有了這次襲擊,事情還真如他所想,許大茂認定是傻柱乾的。

閆富貴看到兒子回來,連忙說:“解成你可算是回來了,這次你可得好好謝謝於麗,要不是她去許大茂那裡求情,你可就要倒黴了。”

閆解成想到媳婦去許大茂那裡委曲求全的樣子,自己在廠裡被打臉,心裡一陣煩躁。

沒有理會閆富貴,回屋就開始休息。

於麗聽到丈夫來自己身邊,本以為他會說些什麼,但是對方一句話也沒說,倒下就矇頭睡覺,也對他是死心了,雖然同在一個床上,但是已是同床異夢。

第二天,許大茂跟廠裡請了假就前往保城。

透過街道上了解,很快找到了他所在的地方,白家包子鋪。

兩個眼袋腫的像銅鈴,鋥亮的額頭,稀疏的頭髮,這就是何大清啊。

看到中午來買包子的人絡繹不絕,而何大清一個人在攤位前忙活,許大茂也跟在人群后面排隊。

“老闆,來五個包子。”

“好的,好的,您是要素的還是肉的。”

“肉的吧。”

何大清一直在低頭忙活,當把包子遞給對方手上時,才抬起了頭,看到對方的長相,愣住了。

“你是大茂?”何大清有點不自信的問道。

許大茂也裝作驚訝的樣子:“你是何大清,何叔?”

何大清聽到對方的話,立馬眉開眼笑起來,在這個陌生的城市,遇到老鄰居,還是很令人開心的。

“我就感覺你是大茂,也就你小子的臉這麼長,從小就沒變過,果然是你啊。”

許大茂聽到何大清這麼說自己,臉色不好看起來,原來傻柱這臭嘴是遺傳啊,聽聽這是說的人話嗎,老鄉見老鄉,不應該是兩眼淚汪汪嘛,哪有上來就嘲諷的。

何大清沒有在意許大茂的臉色,反正自己年紀大,是長輩,怎麼說都可以。

“大茂,你怎麼來保城了,哎喲,先不說了,你等我會,忙完這一陣,叔請你喝酒,你先等我一會啊。”

本來還想再繼續說兩句,但是後面的人開始催促,何大清連忙結束話題,等忙完後,好好和許大茂聊聊,問問自己兩個孩子過的怎麼樣。

許大茂本就是過來找何大清,也就讓開位置,很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