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殷承打掃了診所衛生,整理一番,便開啟門,正式坐診。

九點,負責藥房抓藥的王春燕來上班。

王春燕和殷承打招呼:“殷大夫啊,早上好!”

王春燕三十多歲,略微發福,雖說不上是美人,但身材姣好,見人一副笑模樣,性格開朗,是非常討喜的那種。

“一大清早就得到美女姐姐的問好,這一整天的心情都無比的舒暢啊!”

殷承與她相處心裡也很舒服,熱情的喊她姐姐,惹得王春燕合不攏嘴。

只是,診所卻比較冷清,這或許也是當前中醫不如西醫熱門的原因。

中醫注重調理,中醫治病效果差週期長,小病慢病才看中醫。

當然,如果病的太重,醫生無能為力,也許會說。

“要不,去找中醫想想辦法吧。”

此言一出,也就等於給判了死刑。

甚至有人說中醫不治病,中醫是騙人的。存這樣觀念的人多了,中醫也就沒落了。

殷承在醫科大學學的是西醫。

他的中醫底子全都是爺爺手把手教的,在醫科大學對中醫的涉獵也全都是靠著自學。

醫科大學雖也有中醫專業,但卻沒有授課教授,基本就算擺設。

十點鐘,沈嚴來到診所,和殷承交流了一會兒,探討一些藥理、病理等專業方面的東西。

沈嚴越發覺得殷承的不凡,心想,這才是撞大運啊,一不小心撿到寶了。

一箇中午,來了七個看病的,也都是街坊鄰居,只是些頭疼腦熱,腰痠背痛的小毛病。

對付這樣的病人,殷承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

簡單的按摩揉捏、幾塊錢的湯藥,三下五除二的為患者解除了病痛。

因為殷承沒有行醫資格證,沈嚴始終在旁把關,看到殷承的表現,一直點頭微笑。

下午,那個曾經中暑的老人來到診所,和殷承聊了幾句,就坐到一旁看殷承診病。

只是診所的情況和中午一樣,下午也沒多少病人。

一天下來,一共接待了不到二十位。算了算診金,總收入還不到一千元。

也難怪,殷承開的藥方,最多也就二十元,按摩收個三十五十的,也沒有什麼進賬。

崔學友來過一次診所,兩人一陣唏噓,感嘆命運無常。

面對自己大學三年的室友,殷承也是非常感動。

崔學友家庭比殷承要好的多,據說家裡開著一家不大不小的商場,平時對殷承也是非常照顧。

時間就這樣一晃五天過去。

倒是那個老人,天天下午來,打個招呼就坐一旁,只是說,大熱天怕中暑,到診所裡來蹭空調。

空閒的時候,殷承就和他閒。

殷承瞭解到這個老人姓孔,七十多歲,退伍軍人,退伍後做了保安,兒女都在外地工作。

年齡大了在家閒的無聊,中午到公園和人下棋,下午天熱,公園也待不住,就跑診所裡來。

下午診所來了個女病人,晚上睡覺落枕,而且是兩手上舉抱著後腦睡覺,醒來後竟然雙手不能放下來。

已經去醫院做了一番折騰,透視、拍片加ct,針灸按摩也都無。

聽著回春堂的名頭來到診所。

周圍幾個街坊一聽來了這樣奇怪的病號,也跟著來看熱鬧。

殷承看了她的情況,吩咐病人站起身,說道:“這個病需要進行按摩,我幫你解開衣服。”

然後伸出雙手給女子解裙帶作勢要往下褪。

這女子被殷承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壞了。

她不自覺地急忙用雙手提拉自己的裙子並護著下身私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