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吃過東西后恢復了一些力氣。這才開始檢視那些用他的血繪出來圖形。

胖子又繼續說道:“我和她的血都不行,看來只有你的血才有用了。由此可以判斷出,你和小哥的血很相似,就是沒他的那麼好用。”

無邪也同意這一點,雖然他不招蚊子,但大一點的蟲子就不行了。

兩個人又蹲在地上,一邊抽著煙一邊討論那些圖形的意思。

汪川也湊了過去,不過胖子和無邪對他很是防備,只說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

“這是什麼東西?”

之前胖子和無邪剛進入這裡發現的人蛻被無悠又給拎了起來。

“哎哎哎,別什麼東西都拿啊。我敢肯定,那玩意你肯定不會想知道它是什麼的。”胖子剛吆喝了一聲。

無邪突然驚呼了一聲:“我知道了。”

說完就看向胖子將聲音壓低說道:“這裡恐怕是一座古墓,那些泥漿是棺液。”

“那墓主人把自己鎖在這裡是什麼心態?搞行為藝術嗎?”

見胖子還有些不太明白,無邪就指著那具屍體說道:“不,那不是墓主人,那是一具人蛻棺,真正的墓主人是他身體裡的東西。”

這句話一出後,胖子只覺得後背都在發涼,因為他們剛剛看到那具人蛻的後背露了一個窟窿,裡邊的東西不見了。

胖子倒吸了一口涼氣:“你的意思是,這個人是活人入殮所以,才需要鎖起來是嗎?”

無邪點了點頭,又點了一根菸:“我們現在來推理一下,他們把一個死物塞進活人的肚子裡,然後將人鎖在這裡,最後灌上泥漿。這樣他們能得到什麼呢?”

“得到一具被泥漿淹死的新鮮屍體?”

汪川的回答讓胖子和無邪原本覺得找到思路了的想法再次被打斷,兩個人被噎的難受,同時瞪了一眼汪川。

“去去去,小孩子別搗亂。”

“也許並沒有淹死,在很多的案例裡,人在窒息腦死亡後,身體裡的細胞卻並沒有立刻死亡,反而會存活很長一段時間。”

張海杏和胖子的聲音同時響起。

無悠轉過頭就看到她滿臉疲憊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只有她自己一個人。

“沒找到他們人嗎?”無邪問道。

張海杏搖了搖頭有些頹廢的從褲兜裡掏出煙:“外邊發生了一點變化,他們恐怕都死了。”

“外面發生了什麼?”

“你自己去看看吧。”

胖子走後張海杏坐到無邪的身邊,抬起頭看著牆上的那些圖形,用力的吸了一口煙。

“無邪你果然很聰明,只這麼一點點的線索就能想到這麼多。你知道嗎?那個被鎖在這裡的人,不光不會死,他的身體還可以從泥漿獲取到他身體所需的養分,足夠他的身體活上很久。”

“那他肚子裡的東西?”

“不知道,但多數說是在剛剛的泥漿裡,在我們炸開門口,就跟著那些泥漿被衝出去了。”

“你剛剛不是去找張海客,是去找那個東西了?”

無邪說完就看到張海杏冷笑了一下:“你確實很聰明。”

“那你找到了嗎?”無邪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張海杏見他後退臉上的冷笑連連,扔掉手裡的煙,一把抓住無邪的手腕,隨後撕掉無邪包紮傷口的紗布。

“我知道你很好奇,所以,看看吧。它就在這裡。”

無邪盯著自己手上的黑色棉絮驚撥出聲。

“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剛剛都吸入了那些泥漿。只有你的體質特殊能夠和那些泥漿融合。”

“只有我?”

“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