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城門再次開啟,這次可不像安歆幾人出去時,只開啟了一條縫,而是城門大開。

一隊隊吃飽喝足休息夠了計程車兵,浩浩蕩蕩氣勢如虹的湧出城門,跟著尉遲奕和高泰,還有送糧餉留下來的劉伯星。

師兄弟三人帶著幾乎冀北邊關全部的兵馬,繞過前來的北冥敵軍,朝著他們的後方而去。

北冥鎮守邊關蒼北城的主將廖昂闊,坐在大帳裡擦拭著自己的大刀,神色間滿是陰狠。

此人就是上次那個帶領千人士兵,被安歆他們全部殲滅廖昂雄的堂哥。

得知自己堂弟戰死大為震怒,這才集中兵力氣勢洶洶的,想來給冀北守將馬伯騰一個下馬威。

讓他交出殺害自己堂弟廖昂雄,和北冥千名士兵的罪魁禍首。

他要把那些人帶回去活活折磨完,再凌遲而死,以慰自己堂弟在天之靈。

翌日,晌午前,冀北城外就傳來敵軍的叫陣聲。

“冀北的守將馬伯騰滾出來聽好,交出一月前那些屠殺我方千名將士的那群人。

如若不然等到我軍攻入城池,必是要大開殺戒屠盡全城兵將和百姓,方能罷休。”

叫陣的人口氣可謂囂張之極,完全沒有把冀北邊關將士看在眼裡。

好像冀北城牆是紙糊的般,他們只要想攻打,就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攻進來。

得到士兵稟報的安歆,領著眾位將領來到城牆上,就聽到敵軍副將此番喊話。

挑起唇,似笑非笑的開口:“是誰給他們的自信這麼囂張,喊出這番話,難道把我冀北將士當成擺設了”

一群將領臊紅了臉,要不是以往馬伯騰太慫,每每敵方派一股隊伍來挑釁。

他都一副息事寧人,做出低頭妥協的事,助長了北冥守軍的囂張氣焰。

現在人家還打到家門口了,被人這麼踩臉,心中有對馬伯騰這個主將窩囊無能的鄙夷,也有對自己不作為的懊悔。

安歆站在城樓上俯視著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眼神兇狠看向自己的北冥守將廖昂闊,挑了挑眉,露出一個肆意挑釁的笑容。

看見廖昂闊眼中對她的恨意,安歆就知道那天自己留的活口,起到了作用。

不讓敵方將領知道是誰殲滅了那上千人,沒有仇恨的目標人物怎麼激起敵軍主將,親自帶兵來冀北給馬伯騰施壓讓其交出他們解恨。

在安歆聽說北冥抓大乾士兵去為其做奴隸,就生出了要收拾他們一頓的心了。

之後又在那位副將口中審問出抓去計程車兵,都被送去北冥邊城主將開採的私礦上,大多活活被奴役的累死時。

安歆從原本想給北冥守將一個教訓,變成了奪他城池的想法。

此時那位囂張的副將喊累了,從敵軍隊伍裡,又打馬走出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將領。

聲如銅鐘的嘲笑,道:“哈哈哈,冀北將領都是一群慫貨,爺爺們都在這裡等待多時,卻沒有一個有膽量帶兵出來迎戰的。

就這點膽量還能領兵守邊關,不會是大乾將士齊解甲,更無一人是男兒吧?!”

“哈哈哈…大乾將士齊解甲,更無一人是男兒。”北冥敵軍將士起鬨大笑:“都是一群娘們兒!!!”

他們說話的話越來越難聽站在城樓上的冀北將領,一個個氣的臉紅脖子粗,“嗷嗷”叫著就要領兵出去應戰。

這麼多年因為身後的主子不發話,這裡的主將馬伯騰因為被俘虜過留下陰影,輕易不敢出戰。

他們這些有血腥的將領,每每看到北冥的兵將來挑釁,心裡早就想出去乾死他們了。

“大人,俺實在忍不住了,讓末將出去迎戰這群龜孫。”

安歆沒有因為對方羞辱式的叫陣,臉上出現任何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