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撥的事,對夜千凝來講,簡直就是手到擒來。

“表哥放心吧,千凝知道怎麼做。”

她只要跟南宮景曜傳遞一個南宮清要被重視訊息,而且還有可能跟他搶皇位。

想必這位二皇子,會用出對當年太子的手段來。

加上這位三皇子手裡還沒有什麼勢力,對付起來可比對付太子容易多了。

很快雙朔從外面回來,他先給夜北寒行禮,而後道。

“主人,屬下打聽到,二皇子妃回孃家去了,說要住兩三天才回府。”

夜北寒雙手一下抓緊椅子的扶手,氣得咬牙。

“算她好運,還能多活兩天。”

這個毒藥並不好調,特別是他們現在身在南寧,更要處處小心。

“表哥,二皇子妃回孃家去住應該是臨時的決定,不然不會沒有訊息傳出來。

只是,這次浪費了表哥親手調配的毒藥。”

夜千凝這次的任務,算是以失敗告終。

“本王再重新調一副藥,南宮景曜約你什麼時候再見面?”

夜千凝有點為難,站起來說道。

“半個月後,二皇子準備搶水庫的監工,短時間內,應該沒有時間出來了。”

“哼!這麼多年都等了,不在乎這半個月。”

……

在濟安堂住了五天,邢思思身下的惡露是一天比一天少,今天更是停了。

她無比感嘆蘇落做出來的衛生巾,真的很好用。

比月事帶還要輕薄,不易側漏。

“煜王妃,我真的後悔沒有早一點來找你醫治,兩年了,我的病症終於好了。”

邢思思這幾天臉色越來越好,人也變得更精神。

“痊癒了就好,你們今日是打算回府去了嗎?”

蘇落看她和邢夫人已經命丫鬟婆子收拾,今日是要回去了。

“嗯,在這叨擾多日,勞煩您日日掛心,我們回府上也更方便一些。 ”

“好!回去的話還是要記得喝藥,你現在和坐月子沒什麼區別。

切記,不可氣急攻心,想要做什麼事,也得等身體養好了再做。”

蘇落是怕她一回去就跟家裡的側妃爭風頭。

要是一不小心氣急攻心,很有可能會導致傷口迸發。

“煜王妃放心,沒有什麼事情比我的身體更重要,病了兩年,很多事情也看開了。”

“那就好!”

蘇落不是個多嘴的人,沒有告訴她,二皇子和夜千凝的事。

幾日下來,倒是陛下把蘇落招進宮裡幾次。

大多都是為修建水庫的事情,二皇子南宮景曜想要監工之權。

而陛下想把這個位置留給南宮清,他的功績太稀薄,剛好利用水庫監工的職位,來積累功績。

“父皇,三弟甚少管理過這麼大的工程,兒臣認為,兒臣更適合這個監工之位。”

這個是利國利民的水庫,只要把這件事做好,他離太子之位就又近了一步。

加上建水庫是工部的事情,他和他老丈人聯手,從裡面漏出來的油水,可是一塊大肥肉。

這樣的好事,怎麼能便宜南宮清呢。

“老三,你對這個水庫監工有什麼看法?”

南宮清上前行禮:“兒臣認為,利國利民的好事,不管是誰來做,只要能將其做好,都可以。”

皇帝都不知道怎麼說這個兒子,他母妃不在了,自己也老了,他怎麼還這麼不爭不搶?

以後要是自己不在了,還有誰能護住他。

“副司農,這個建造水庫之事,是你提出來的,監工需要皇子坐鎮,你看老二和老三,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