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是再平常不過的,為出生的孩子慶祝滿月的慶功宴。

慶功宴上,平常的菜、平常的人,甚至是他們臉上的笑容,都是再平常不過的。

柳秋雅看著這些舞男,忍不住打哈欠,因為她早就看膩了。

明明是很歡快的場合,卻顯得死氣沉沉,平常到不能再平常。

直到,一個男人的遠道而來,讓這場慶功宴變得不再平常。

隨著柳秋雅的兩句話講完,宮女的拍了拍手。

這個男人邁著步步生蓮的步伐,映入眾人眼簾。

在場的女人們,無一不被他所吸引。

不只是女人,就連男人們,都忍不住多看兩眼這身充滿異域風情的服飾。

只不過吸引女人的,不只是衣物,還有這個男人刻意遮擋了自己的容顏,製造了神秘感。

柳秋雅下令道:“把面紗摘掉。”

男人聽從命令,將面紗摘下,向眾人展現了他的絕世容顏。

無論是宮女們看到的側臉,還是柳秋雅看到的正臉,透露著一種妖精的,無法言喻的帥氣。

一剎那間,在場的女人紛紛淪陷。

但她們心裡都很清楚,柳秋雅把這樣的男人找來,就已經明示著,這個男人是她的了。

而小夫們,剛才還在欣賞著男人的衣物,當男人露出真容,全都換成了不屑的眼神。

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裡想什麼,都已經寫在臉上了。

介於大庭廣眾之下,他們只能選擇忍氣吞聲。

亭雨看著身旁的柳秋雅,她則是玩味的看著眼前這位,臣服於她的男人。

柳秋雅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用極為沉穩的成熟男音,回答:“楨鳴。”

聽到楨鳴二字,不少女人都震驚了。不只是女人,還包括千恬。

千恬身旁的小夫詢問:“這位楨鳴,是有什麼背景嗎?”

千恬極為不甘的回答:“他是來自東邊域洲的暇瑜縣城,以熟練當地的舞蹈而聞名,被譽為暇瑜的第一美男。”

就連亭雨這樣紅顏樓的花魁,都不能被冠以“第一美男”這個稱號。

可見能夠被譽為“第一美男”這個稱號的男人,不只是在容貌方面,還要有其他一系列的才藝。

如果像他們這樣的男人,在當地的青樓當花魁,那就是青樓的搖錢樹了。

最為恐怖的,是每天為了得到這些“第一美男”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為此而喪命。

真沒想到,柳家的實力也不容小覷,連暇瑜第一美男的楨鳴都能得到。

柳秋雅接著說道:“據傳,楨鳴先生以暇瑜縣城的舞蹈而聞名,可否獻上一段?”

楨鳴:“好的。”

只見楨鳴從剛才畢恭畢敬的蹲姿,緩緩站起身。

在一眾女人的眼裡,猶如見證了高嶺之花的生長一般。

楨鳴修長的手臂與手指舞動起來,就像是一朵綻放的花朵。

每一次身輕似燕的轉身,輕薄而素白的長擺翩然揚起。

楨鳴在他的舞步中,開始散發出花蜜般的香甜氣味。

在場的女人們,全都被楨鳴的曼妙身姿所打動、入迷。

與楨鳴作對比,剛開始的那些舞男,就顯得拉跨了不知多少倍。

在楨鳴舞得入神。

李方海的腦中,開始產生了疑惑。

這一個月時間,難道柳秋雅沒有坐月子,而是特地去了一趟東邊域洲?

應該沒這個可能,十有八九是委託別人的。

只是,按照李方海的猜測,柳秋雅突然這樣,必然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不知不覺,楨鳴已經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