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想搭話(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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惆悵良久,林知輕嘆口氣,他不知,溫熱的氣息就拂在曾永忠脖子耳後,曾永忠半點不晃,只是脖子處的酥麻,還是叫他心馳盪漾。
曾永忠也不知道,但就是想要他。
曾永忠緩了緩氣息,才說:“衛思易這幾日甚少去王府了,宮中如何,卻是沒查到。”
林知輕輕點頭,“嗯,暗衛報過了。”
曾永忠暗暗吐槽暗衛,該死的,這下叫他怎麼搭話?
林知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說:“那個陳清浣倒是得多多留意。”
曾永忠不屑道:“他就是個老奇葩。”
林知:“怎麼說?”
“他原是因著祖蔭才任翰林院掌院學士的,要說有多大才,這個我不知,但是翰林侍講這個職位,也是他運氣好得來的。”曾永忠說,“他是韓展業的人,韓聖奕弒父後,大肆殘殺先皇部下,陳清浣識時務,當夜就找了韓聖奕表示良禽擇木而棲,願意幫韓聖奕,他那時便是翰林侍講了,韓聖奕要登基,少不得要禮部,雖說他可以等大局穩定了再將禮部裡的人換了,但當時最缺的就是人手了,既有得用的,用了就是。所以陳清浣是這麼保命的,後來韓聖奕皇位坐穩了,他怕被揪出來處置,就一直裝瘋賣傻,活得像個老頑童一般。”
竟是這樣!
陳清浣不常露面,所以他以往也沒特地去查過。
林知問:“那太子太傅又是怎麼回事?韓聖奕既不處置他,也不該讓他教導儲君啊。”
“據說他是真有才幹,”曾永忠說,“這個我也不清楚,總之,多年前他隨皇帝去了普渡寺,回來后皇帝突然間就對他放鬆了戒備,還隱隱有重用之意。”
林知:“那將軍如何看待他?”
“忠臣不事二主,”曾永忠說,“他不是個忠誠的。”
“嗯,但是,”林知說:“韓氏父子一個德行,叛君叛主,他選擇明哲保身,也說得過去。以前,我怕是溫再多的書,也不能真正懂得這個道理,只有換了種身份,當了一名隱士,才知道什麼叫賢主難遇。”
他說的是他還是風朝太子時。錦衣玉食,無憂無慮,紙上談兵,站在道德倫理、等級秩序高度指點別人,哪裡知曉現實民間的盼想?
曾永忠聞言驚愕,微轉頭,林知不察,唇瓣擦過他的脖頸,若是曾永忠於他,那這樣倒是司空見慣了,可這對於林知,卻算得上是他為數不多的主動湊到別人的肌膚上去,所以在曾永忠目光所不及之處,他臉紅了。
曾永忠似無感,沉聲問:“你真是這樣想?我以前……”
林知心猿意馬,沒聽清他說什麼,迷糊問道:“什麼?”
我以前也是,被利益迷惑了雙眼,但後來我尋到了……忠主嗎?曾永忠住了嘴,哪裡是?
林知已入草莽,助他復位,實則不如自己去奪,自己不過不想要罷了,現在的自己看不上利益了,只是愛上了慾望罷了。助他,讓他用身子來換取自己手中的權力。
曾永忠搖搖頭,“無事。”
曾永忠好推理,可是入局太深,他竟是不想想,自己寧失權力,而只要一個林知,到底是因為什麼!
林知看著石子路的盡頭——小木屋,一下子就機靈起來了,睫毛顫顫,心下戚然,這條路怎麼就不能再長些呢?
曾永忠將林知放在院裡的石椅上,見他低著頭看著地面,便手動捏住他的下頜輕抬起來,“吃飯了沒?”
林知點點頭。
“行,那倒省事了。”曾永忠說著又彎腰將他抱了起來。
省事,做事,完事。
完了,林知是越來越懂曾永忠的弦外之音了。
他雙手撫面,就是進了屋後雙腳沾到地板了他也絲毫不敢去看面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