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袁泊死(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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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月色流瀉在小院子裡,丫鬟去溫了一壺茶端了上來。
曾永忠又吃了林知一子,而後神秘莫測道,“好先生,你又輸了,準備好接受懲罰了沒?”
輸了七局。照對面人那狼吞虎嚥的模樣,今夜還得清嗎?
林知將手裡的棋子放入棋奩裡,嘆了口氣,“嗯。”
曾永忠輕佻地捏了捏他的臉頰,“那走吧。”
林知坐在榻邊,微低著頭,鴉色碎髮擋在額前,看不清神色,也不知道有沒有在想什麼。
曾永忠走了過來,在他面前蹲下了,將他那副迷茫濛霧的眼神盡收眼底後,壓著嗓音道,“願賭服輸。”
“自然。”林知輕捏衣袖,神情不太自然道,“罰……罰什麼?”
“你說呢?”曾永忠輕輕握住他的腳腕,玩味兒地笑了笑。
玉足被虎爪摩挲著,像被蛇信子攀上了一般,林知縮回腳,卻被曾永忠以更大的力道又抓了回去,再一次被他攥在手裡把玩。
林知正要解開腰封,卻被曾永忠抬手攔住了,他從懷裡掏出一個藍色的小瓷瓶,“不用脫,我給你上藥。”
撞上林知疑惑不解的目光,曾永忠耐心解釋道,“今日於菟揮翼撒了野,倒是叫你受了罪。躺下吧,腿抬高,我給你上藥。”
於菟揮翼背上的馬鞍質地極好,不過林知還是磨得腿內側生紅。
原來他知道。
林知臉頰通紅,被他按著躺了下去,隨他動作了。
兩人無話,一室靜謐。
“咚——咚——咚”
在快要上好藥之際,外室響起了敲門聲,“將軍,有情況。”
“是蔣副將。”林知輕聲說。
“嗯,我出去看看,你先睡吧。”曾永忠說著就走出了內室。
林知聽到蔣順向曾永忠稟報,“將軍猜得不錯,果然有兩個人鬼鬼祟祟地進了袁泊的軍帳裡。”
袁泊並不知道穆遜為什麼要圍住他們,而且他也不知道事情的始末,所以那兩個人一定是要去告狀的那兩個小兵。
對待這種急著攀高枝的小嘍囉,守株待兔這招總是管用的。
兩人又在外室說了幾句話,臨走時林知也換好衣裳出來了,“我也去。”
曾永忠揮揮手,蔣順先去門外候著了。
林知走到他面前,“不親眼看到他們被繩之以法,我睡不著。”
那兩個小兵可是關係到林知的身家性命,曾永忠沒理由拒絕,“好,走吧,去會會他們。”
兩人剛走到府門口,薛權就來了,“大將軍和先生要出門?”
曾永忠點點頭,“去袁泊那裡看看,薛副將有事兒?”
“正巧,”薛權道,“末將受袁副將所託,來請兩位過去。”
曾永忠問,“袁副將可有說何事?”
薛權琢磨道,“他說有兩個小兵找到他,說了一些有趣的事,想請兩位過去一起聽聽。”
“有趣的事兒,”曾永忠輕蔑地笑了笑,“什麼有趣的事兒啊?”
薛權苦笑道,“末將不知,將軍隨末將去看看就知道了。”
曾永忠看了林知一眼,“行,那就走吧。”
林知默然跟在其後。
他們走到府門口時,曾應已經將於菟揮翼牽來了,幾人策馬前行。
曾永忠拉著韁繩的手悄悄往兩側挪了去,他輕輕摸了摸那蹭到馬背的軟肉,在林知耳邊道,“適才那藥算是白上了。”
“不礙事的。”林知輕聲回應他。
本是調侃的話兒,但被林知這麼一接,倒顯得是曾永忠花花腸子了。
其實有一種坐法可以讓林知免遭罪,就是太過羞恥了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