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交給我了!”

“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鏘……

辰北沒有拒絕鳳老宗主的提議,從那高座上起身,半截飲血劍也隨著飛出了劍鞘。

“不可啊!”

“宗主,這些門人罪不至死啊!”

“饒了他們吧!不能再殺了!”

一眾人看辰北這氣勢,頓時慌了。

這完全超出了預想。

“宗主饒命!”

“我們不過是打傷了他們啊!”

“我們已經知錯悔過!”

“罰我們去地礦、鬼淵都行啊!我不想死啊!”

“我們不過是奉……”

“閉嘴!我赤炎宗之人敢做敢當!聖婿有說要殺了你們嗎?”

“一點骨氣也沒有,怎配做我赤炎宗人?”

而這被束縛的一百零六人並沒有被禁聲。

不過被辰北那一句不客氣了嚇破了膽。

這辰北的口氣明顯是想殺了他們。

好像這即將發生的和預期差別太大。

就在紛紛求饒之時,直接被那刑律堂長老給大聲喝斥住了。

“聖婿!你要怎麼懲罰這些人,儘管說!”

好一招以退為進!

被這麼一鬧,辰北的氣勢直接被削弱了許多。

“我與鳳羽兩情相悅,與鳳老宗主也算忘年之交。”

“我本無意與赤炎宗為敵,只因門人皆遭凌辱。”

“一天前,我斷劍起誓,不死不休!”

“雖極惡者全部伏誅,但這些人皆為行兇。”

“即是透過挑戰欺我門人,那我辰北今日便一一挑戰回去!”

“斷劍飲血,生死不論!”

譁……

辰北此話一出,全場震驚。

“聖婿是瘋了?”

“宗主生殺大權都交給了他,他這是發什麼瘋?”

“找虐?”

“一個人挑戰一百零六人?”

“還斷劍飲血,生死不論?”

“這一百零六人除了十幾個先天境的弟子,都是築基期修為,還有四名金丹期執事!”

“他只不過是剛入築基,這麼狂的嗎?”

“即便霸陽神體能越級戰鬥,越三個小境界不得了了吧!”

“可別說那些個執事、教習了,這裡大半弟子也是在築基中期之上啊!”

“即便都是同境界的,連戰一百零六人,累也得累死吧!”

對於赤炎宗的人來說,辰北這和自取其辱沒有什麼區別。

甚至沒有人看的懂他這做法到底是哪根筋壞了。

當然,所有人都知道霸陽神體對赤炎宗的重要性,也都想看看霸陽神體如何不凡。

可這離譜的挑戰,實在讓人驚掉了下巴。

而明源劍宗的人可不一樣。

辰北這番話一出,他們的眼神皆是一片火熱。

斷劍飲血,生死不論!

這句話道出了多少明源劍宗人心中那份錚錚鐵骨之情。

面對強大的赤炎宗又怎樣!

眾人皆是緊緊的握緊了拳頭。

冥冥之中他們已經將辰北當成了明源劍宗的主心骨。

甚至是凌駕於幾位峰主之上,成為了他們心中的領路人。

他們已經是不由自主的對辰北報以無限信任。

當然,他們也是親眼看到辰北怎麼教訓曹長老的,也看到辰北斷劍起誓時那令人膽戰心驚的氣勢。

即便是金丹期又如何!

無畏無懼!

“戰!戰!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