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至親的好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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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獄中的李墨卻久久不能忘卻,在被捕時,當韓烈指控所有的罪行都是由李墨策劃時,李墨感到如遭雷擊。他完全無法相信,那個曾與他一起經歷困苦、共度難關的摯友,竟然會在關鍵時刻背叛他。那一刻,李墨的大腦幾乎一片空白,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然而,韓烈的言辭堅定且冷漠,那種刻意的疏離與躲閃的眼神,無疑像一把利刃直插李墨的內心。
李墨回憶起他們曾一起奮鬥的日子,韓烈曾經在他面前信誓旦旦地說,無論面對什麼困難,他們都要相互扶持,不離不棄。但如今,這份誓言竟然如此輕易地被踐踏。這種背叛的痛楚讓李墨感到自己心底最深處的信任崩塌了,他的精神幾乎陷入絕望。他不斷問自己:“為什麼?我們明明是最好的朋友,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
在警方的審訊室中,李墨面對那些指控,只能無助地看著韓烈的冷漠背影。他的心中滿是痛苦與不解,但他沒有為自己辯解,因為他知道,無論他說什麼,都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他只能默默承受這一切,把所有的痛苦嚥進心裡。
隨著時間的推移,震驚和痛苦逐漸被憤怒所取代,彷彿火焰吞噬了他內心的寒冰。李墨在監獄中回想起韓烈的背叛,那些畫面如同噩夢一般在腦海中反覆播放。韓烈的背影、他的冷漠、他的謊言,每一個細節都在李墨的心中紮根,轉化為一股難以遏制的怒火。這種憤怒灼燒著他,讓他輾轉反側,難以平靜。
他恨韓烈的虛偽與懦弱,恨他的不忠與冷酷。韓烈不僅輕易地將他們曾經珍貴的友誼踩在腳下,還將李墨推向深淵,讓他獨自承受背叛與痛苦的代價。每次想到韓烈可能正逍遙於外、享受自由,而自己卻在鐵窗內度過漫長的日子,李墨的怒火便更加難以平息。他的腦海中常常浮現出一個畫面——如果有一天能夠再見到韓烈,他一定會衝上前去,抓住韓烈的衣領,用力地搖晃他,質問道:“你難道就沒有一絲愧疚嗎?你難道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嗎?”
這種憤怒並不僅僅來源於韓烈的背叛,更深層次的,是對他自己的責備與懊悔。他不斷地回想,試圖從過去的相處中找到蛛絲馬跡,但每一次都失敗。他無法理解自己為何會如此輕易地信任韓烈,甚至將自己的全部人生押在了這個人身上。他責備自己為何沒有早些發現韓烈的異樣,責備自己為何如此天真地相信兩人之間的情誼堅不可摧。每一次這樣的反思,都會讓他感到羞恥與憤怒,讓他覺得自己像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把最重要的東西交付給了一個根本不值得信任的人。
這段時間,李墨的性格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他變得暴躁且孤僻,不再輕易相信任何人。他對監獄中其他犯人的接近表現出強烈的牴觸,甚至帶著一種敵意。他覺得周圍的一切都在針對他,整個世界似乎都站在韓烈那一邊,將他孤立、背叛。他不再輕易與人交談,甚至開始排斥那些試圖安慰他的人。
他的情緒波動越來越劇烈。有幾次,他因為微不足道的小事與其他犯人爆發了激烈的衝突。在一次爭吵中,他甚至憤怒地揮拳將對方打倒在地,直到獄警將他拉開才停手。他的眼中燃燒著一種無法掩飾的怒火,那種憤怒不僅僅是針對眼前的人,更是針對整個世界,甚至是針對他自己。
在李墨看來,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值得信任的東西。他覺得自己只能依靠自己,只有自己的力量才是可靠的。他將自己關在一種情感的牢籠中,與周圍的人和事隔絕開來,試圖用冷漠與暴力來掩蓋內心的痛苦與失落。他的世界變得狹窄而黑暗,似乎只有憤怒是他唯一能夠緊握的東西。
然而,這種憤怒並不能讓他感到真正的解脫。它像是一把雙刃劍,既割傷了他對韓烈的感情,也在不斷地侵蝕著他的內心。每一次回想起過去的友情,他都感到心如刀割;每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他都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