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最好不要.....”希德爾無奈說道,“好吧,下次我會考慮不讓你提建議,你的提意就像是在悽慘十一月清晨還需要向南飛的大雁。珍妮該提一些有建設性的意見了。”

女孩道:“你不是獵魔人麼,以殺戮怪物為生的變種人。”

希德爾恍然大悟道:“我懂了,你的意思是我應該點燃召喚陣,在怪物沒站穩前將他砍翻,然後盯著怪物驚駭的眼神露出陰森森的笑容?一副無敵反派的模樣?”

女孩的嘴角微微上翹,“你能這樣做最好,省的我花費功夫。哦!別擺出一張臭臉,要是我有辦法我早幫你了。你注意你的脖子,是不是感覺有種可怕的詛咒正在和召喚陣聯絡起來?就像蠶繭一樣越裹越厚,並且正在慢慢地收緊束縛。我其實也想搞清楚怎麼回事,但是這次我恐怕是愛莫能助了。”

“所以我們真的找對了方向,只不過結果不大好?”希德爾撇了憋腦袋,“我現在感覺很糟,就感覺有人在玩脖子上掛了條狗鏈子。”

希德爾笑道:“我對惡魔瞭解不多,你說底下的這個傢伙會不會給我講一些抽象的低俗笑話?”

女孩疑惑道:“牽著你的狗繩麼?如果事情發展到那個地步,我恐怕得先失陪了,我對流暢的汙言穢語沒有興趣。”

“那我該怎麼辦?手拿帽子,然後誇張地鞠躬行禮?”希德爾笑道。

女孩接話道:“再致以你最深沉的敬意。”

“這樣會有用麼?”

“也許吧,如果你表現的足夠優雅,說不定能贏得和我談話的機會。”

希德爾冷冷的將長劍拋向端坐在海豚上的身影。

“什麼優雅的表現。”希德爾笑道,“但是你的眼光不錯,我一直覺得我是一個翩翩公子。”

長劍穿過女子的幻影釘死在牆壁上。

希德爾環看四周,語氣依舊笑吟吟的說道:“讓千里迢迢前來拜訪的客人如此久等,可是會受到懲罰的哦!也許我們能進行一番和諧的哲學探討。”

“所以你喜歡擺著大思想家的嘴臉和你未來的主人探討....哲學?我得說這一點也不適合你。”

希德爾沒有回答,而是將視線重新轉回海豚雕像上。

“您看起來真像是湖中仙子,女士。要是把你背後紅色的蝙蝠翼收起,那就更像了。”

痛苦女妖把玩著手裡的血羽匕首,笑道:“那麼你想品嚐禁忌之痛的樂趣麼?”

希德爾無語道:“你想怎麼讓我品嚐呢?你不會覺得你身邊那條虛幻的蛇頭鞭能讓我起反應吧?還是說你能從腳下的召喚陣裡出來?您要是本體出現在我面前,我肯定第一時間拜倒在女王大人的石榴裙下。”

女妖面對希德爾的無禮也不懊惱,慢悠悠的說道:“珍惜你最後嘴硬的機會,可憐的小傢伙,你應該不會還在讀動物寓言集吧?放心我也比較靈活的道德底線,不會因為你年紀小就手下留情。”

“可是你沒辦法出來吧?”女孩輕輕的說道:“這個召喚陣連維持你的投影都顯得很勉強,更別說親自上手調教他了。”

女妖饒有興致的問道:“怎麼?你很在意他?”

女孩瞥了希德爾一眼道:“你若是想對他做什麼,我建議最好狠狠的折磨他一番,嗯!別弄死就行。”

希德爾瞪著面帶詭詐微笑的魔女,發現她絲毫沒有被揭穿虛張聲勢的氣急敗壞,她的情緒管理依舊線上。

希德爾清了清嗓子道:“魔女小姐,也許我們應該坦誠相待,我想你費勁把我引來肯定不是為了想找幾個人陪你談話吧?”

“我早說過了,只要你表現的好點,你就能獲得和我真誠談話的機會。”魔女小姐懶散的說道,“黑暗精靈,不管是在地表還是在幽暗地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