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在騷紅色的跑車停在了一個高檔小區的門口停了下來,停穩車的江寒發現陳禾還在悶悶不樂,“你也真是的,幫你打響工作室名聲順便還能賺錢都不樂意,有這麼視金錢如糞土麼?”

“拓維在首爾可是寸步難行,就算不是為了自己,你那點可憐的責任心會願意看到工作室那幾個菜鳥吃不上飯?”

“還不至於這麼慘。”陳禾反駁道。

別說是外國公司了,就是這個小型工作室,只要不是本國人創立的或多或少都會被排斥,當然也沒有江寒說的“吃不上飯”這麼誇張。

也幸虧陳禾的目標從一開始就不是奔著在這裡做成數一數二去的,幾個人的工資還是發得起的。

但江寒對哪些地方會產生費用是一清二楚的,所以他一下就點出了問題所在,“是不至於這麼慘,不過租金還是你自己在付吧?”

“……還好,只是一間辦公場所而已,費用我還是承擔得起的。”

“那不還是虧錢麼?”

陳禾沉默地站在路邊,感受著夜晚的冷風。

“我知道你不在乎現在是不是在賺錢,但是你不可能一輩子承擔這個支出吧?不說別的,你的根不在這遲早是要回去的,難道你想看到這裡離了你就垮了,或者是再來一個自己虧錢做生意的領導?”

雖然他之前所在的KPCB魔都分部是有拓維的投資合作,但是他現在所隸屬的H-KPCB幾乎是完全獨立的。

所以拓維的發展成什麼樣都和他沒有關係,也不會影響到他的工作和生活,現在完全是出於一個好朋友的立場。

江寒這會兒就覺得有些荒唐,H-KPCB的本部大樓改造是多少公司都垂涎的工作,不僅僅是因為企業規模。

更是因為大樓的位置可是在JN的中心區域,可以說得上是中心中的中心。

李會長把這份工作扔給他之後,已經有十幾家或大或小的建築公司透過各種方式把自己的名片還有許諾的“好處”放到自己的辦公室桌上。

結果別人爭搶的東西,到陳禾這兒就直截了當的回絕了,這種感覺真的就跟他自己還有張哲說的一樣,好心當做驢肝肺。

“你這個人真的是不識好歹。”不管是張哲還是江寒,平常都不是脾氣暴躁的人。

但是隻要遇到陳禾,他們就會不由自主陷入這種易怒的狀態。

因為陳禾就是個性格彆扭的死小孩,為他好他還跟你不樂意,跟他生氣他直接就選擇冷暴力。

現在江寒顯然認為陳禾又開始跟他玩冷暴力,但就在他準備壓下怒火想著“自己掙錢算了”的時候,陳禾開口了。

陳禾摘下眼鏡,揉了揉發酸的眼睛這麼說道:“你說的對,確實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嗯?”江寒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過了一會兒他才有些驚訝的看著陳禾,“居然答應了,你是誰!!你把陳禾怎麼了??”

一般在陳禾這種態度後不管別人說的如何天花亂墜都沒用。

結果現在卻一反往常的同意了,這讓江寒有些錯愕。

陳禾看著他一副見了鬼的表情,頭疼的回道:“答應了也沒什麼吧,怎麼就開始懷疑我是不是陳禾了。”

隨後江寒就開始列舉陳禾以前的罪惡行徑,話語中聲淚俱下,其中還拿古代人物做比較,稱自己是竇娥,陳禾是陳世美。

“什麼竇娥,什麼陳世美?”陳禾把江寒靠近自己的臉往外推了推,“這倆是一個朝代的麼?就把他們放一起?”

“你知道,那你上次還給我推薦《小綠帽》?”江寒插科打諢了一會兒之後便恢復了往常的成熟氣質,“開啟就看,結果講的是羅賓漢去給外婆送X麻,途中陰差陽錯統治了狼族的故事,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