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那傢伙啊?”

得知了自家後院被人偷了,奎斯當時就出離了憤怒。在其意志的指引下,永序之鱗商會以最快的速度弄清楚了事情的一切起因、經過和最新的情況進展。

他知道了,那個敢去島嶼世界“偷家”的孫子,其實是六指兒在奧斯世界留下的一個小崽子。

他知道了,那個傢伙在奧斯世界不僅是一個國度的國王,同時還是一位新晉的半神。

他知道了,那個伊烏茲和已經被永序之鱗商會打成鹹魚的底棲魔魚們,達成了合作。

沒說的,奎斯立刻以商會會長的身份,下達了三份最高階別的命令:

第一,永序之鱗商會立刻啟動一級反擊,那個伊烏茲既然來到島嶼世界就別走了。

第二,底棲魔魚那個所謂的七腮帝國既然不安分當鹹魚,那麼他們就都別過了。

第三,格拉茲特既然敢繼續搞這種偷家的事情,那麼他的那個家也就別要了。

有了這三個目標明確的方針作為指導,永序之鱗商會龐大的戰爭部門立馬開始了行動,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擬定出了針對性的行動計劃,並且同樣快速地予以貫徹執行。

大量的金錢、物力和人力,在商會緊鑼密鼓地調撥之下,以超乎想象的高效率,不斷轉化為了商會的戰爭實力。

三場戰爭,同步爆發。

……

奧斯世界,伊烏茲帝國,石像城。

一座龐大的跨位面傳送門正在持續運轉中,從帝國各地被運送過來的“罪犯”——他們大多是因為反對伊烏茲的暴政而被投入監獄——已經被屠戮殆盡,成為那座巨大門型建築物的一部分。

一個獸人站在山巔向北眺望,城外廣袤的原野一片蒼茫,只有一條蜿蜒向西的河流,為單調的大地增添了些許色彩。因為這個人所站的地方很高,所以能將周圍的一切盡收眼底。

這個獸人極目遠眺,原野的盡頭升起道道濃煙,那是一座正在被焚燬的村莊。

“深淵惡魔的後代,怎麼可能會建立一個有秩序的國度,那不是在開玩笑麼?”瑪什·費扎克撩開自己的兜帽,一邊不屑地吐槽,一邊在看向自己拿著的定位懷錶。

作為一名施法者,這個修習自然之道的獸人德魯伊有著很強的野外生存和資訊調查能力,因此他才成為了永序之鱗商空降到奧斯世界的密探首領。

在探聽出伊烏茲帝國的糟糕架構情況,又親眼目睹了這個國家計程車兵(或許更準確的說法是一群在軍閥領導下的)對於其疆域範圍內民眾的殘酷蹂躪情況,瑪什·費扎克第一時間就向總部傳送了提案——《關門行動》。

戰爭在不斷逼近,不出幾個小時就會抵達這座城市。那肯定將會是一件非常刺激的場景,光是想想就讓瑪什·費扎克感到心馳神往。

就好像在尋求些許平靜,他把手搭在身旁一座高大石像上基座上,他腳下的這座城市便是因為其周圍遍佈伊烏茲個人崇拜的產物——大大小小的伊烏茲石像——所以它才被稱為石像城。

一陣微風吹來,瑪什·費扎克反而解開了身上的斗篷。石像城附近氣候最近很不正常,本已經進入深秋,可是這幾天來這裡熱得簡直不不行。

“還會更熱一些。”瑪什·費扎克想到。

當空間定位懷錶的三根指標完全重合,瑪什·費扎克的預想果然便實現了,石像城上方數十萬米的高空,突然憑空出現了一艘跨位面而來的利維坦浮空巨獸。

它開啟了自己的腹部掛載的彈艙。

六根橫截面直徑兩尺左右,長度則大約有十五尺的鎢鋼圖騰柱,一根接一根地從高空墜落。

重力將這些鎢鋼柱初始的勢能轉化為了動能,令其在從天而降的過程中不斷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