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宇文浩的心中也七上八下起來……

劉玉成不禁心中泛起愁來,不過看到張天手中的令牌,他揉了揉眼睛,難不成自己見鬼了?“這……這是……血威衛?”,不由得喜出望外地喊道。

“納尼?你怎麼一點不害怕?”張天納悶道。

劉玉成介紹道:“血威衛是大悅城皇帝麾下的軍事機構,由皇帝的親信擔任,直接向皇帝負責。他們可以逮捕任何人,包括皇親國戚,並進行不公開的審訊。朝中的其他官員根本無法對他們干擾,因而使得血威衛可以處理牽扯朝廷官員的大案,並直接呈送皇帝。所以朝中官員多畏懼血威衛,但是血威衛的刑訊範圍只針對官員,一般不會審訊以及捉拿普通百姓。因為血威衛一切刑獄專呈皇帝,毋須透過指揮使轉達,使血威衛擁有特權,這也令很多人聞風喪膽。”

“劉玉成你也不需要自責,這事和你沒關係!”張天怕劉玉成胡思亂想,安慰了兩句後站起身說道:“你等我親自出馬查出蛛絲馬跡,整死他去,別想太多,等我訊息就好!”

張天覺得這件事的複雜,已經超出了自己能處理的範疇,照劉玉成的說法,這應當算是一個類似前世錦衣衛的特務機關了,他可不敢貿然行動,省的輕舉妄動搞砸了!

拿著令牌的張天,想起了前世的動漫主人公,童心大起擺了一個造型,對著宇文浩和劉玉成道:“我的名字叫做張天,是解決困難案件的名偵探,是個隱形的推理專家,不管什麼案件,真相永遠只有一個!命運中亦有推理的線索,錯綜複雜的謎團終有撥雲見日的一天!”

看著茫然不知所措的二人,張天哈哈大笑道:“矗立在眼前的巨大困難,換個角度想,就會成為一扇大門!隨著風的律動作出精闢的推理,黑色線團也有理出頭緒一天!流動的水沒有形狀,漂流的風找不到蹤跡,任何案件的推理都取決於心!”

張天不再看已經蒙逼的二人,按首挺胸的去尋覓線索了……

張天急匆匆的向案發現場趕去,待他趕到觀蓮橋的時候,還有幾名衙役在看護現場,張天亮出令牌,幾個衙役畢恭畢敬的告知了張天事情經過……

當時天剛矇矇亮,路上行人不多,只是有個砍柴的樵夫途徑此地遠遠看見二人在橋上發生爭執,一人倒地不起,另一人迅速逃走,樵夫發現後上前看此人氣息全無,立刻報官,仵作驗看後定為他殺……

張天靠在了橋欄杆上開始思索……

張天前世的發小是位刑警,喝多的時候多少也告知過偵破殺人案的方法,現在他望著橋下的流水犯了愁,到何處去尋犯人呢?不過,他肯定人沒離開大悅城,因為他已經在案發後將大悅城的大門嚴密把控了,這嫌疑人估計不會立即離開大悅城,畢竟身上有一大筆財物,除非不要了。

官府現在必定已經四處搜尋線索,而且張貼告示,尋到者重賞,自己看來現在應該在附近查詢些蛛絲馬跡……

張天四處張望了一番,忽然間他發現附近有一位老婆婆,在附近的一顆柳樹下賣小吃,他慢慢的走上前去……

張天很是客氣的做了個揖,開口問道:“老人家今年高壽啊?”

老婆婆見他是一位少年,不是官家人打扮,便笑著說道:“老婦今年近七十了,不知道你要吃些什麼?”

張天連忙道:“你的小吃今天我都要了!您看這錠銀子夠不夠?”張天拿出了一錠五十兩的銀子。

“客官太多了!”老婆婆連忙擺手。

張天微微一笑:“無妨!您只要回答我幾個問題就行了!老人家,您家裡可有子女?在大悅城中的觀蓮橋這賣小吃多久啦?您可知這裡發生命案啦?”

老婆婆看了張天一眼,答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客官了!民婦膝下雖有一子二女,他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