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茗有心要在京城過年,京城之行提上日程,所以最近這幾日她是忙得連軸轉,不過不管她怎麼忙碌,身邊總是一個移動的、發光的、吸引老中青三代人目光的小鮮肉。

來自京城的貴公子沈澈,相比與同樣來自京城的白夜寒三人,沈澈的一言一行總能吸引人目光。

日常的一天是這樣的……

早上,大院門口,“三妹,早上好!”

“三妹,今天天氣真好!”

“三妹用過早飯了嗎?”

“三妹要出門了嗎?”

傍晚,大院門口,“三妹,回來了啊!今天累不累,哥哥泡了一壺茶,溫度剛剛好……”

三妹~

三妹~~

三妹~~~

以下省略N多字……

不得不說,沈澈是蕭家近來的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不過幾日,蕭家上下,甚至是整個劉家村都知道了蕭茗有一位來自京城的二哥。

儘管這個二哥是蕭茗萬萬不敢求的。

無論蕭茗怎麼拒絕,怎麼無視,這個沈澈見著她的第一眼就是親熱的叫著她三妹,遇到一個顏值頂到天花板牛皮糖她應該要怎麼辦?

沈佳宜可從來沒有在信中提及她這位弟弟的牛皮糖屬性。

好吧!

算你狠,我不收食宿費了,請你麻溜的消失。

這一日,午後,青山院的學子們用過午飯後便後休眠三刻鐘,一時間,青山院倒是安靜如雞。

大王氏與李氏汪氏幾個婦人收拾了學院的後廚房,幾人輕輕相約走出了書院,腳步都放得輕慢,青山院學子們休息的時間是不能有吵鬧聲的,是以,儘管是她們也不敢輕易違背了。

出了青山院,幾人憋著的一口氣才鬆懈下來。

李氏扯了扯大王氏的袖子,輕聲道:“蕭家的事是不是真的,蕭茗真的要走了,這可咋個整。”

“我咋個知道,說不得準,你也別去亂說。”大王氏不滿的說道,這訊息還沒個真,李氏這個大嘴巴就在四處喧揚了,她就說李氏這人不行,幹活不利索,嘴巴也啐,臉皮比鍋底還厚,當初她自個兒厚著臉皮幾次求了蕭茗,才得了廚娘的差事。

進了廚房又不盡心,眼睛四處盯事,做事不利索,清潔做得也不好,邋邋遢遢的,每次還要她們給收拾尾巴。

如今聽得一風事就大驚小怪的,沉不住氣,這事蕭茗還沒說出來呢。

李氏有些心急,心裡也氣得不得了,認為大王氏女兒嫁得好就看不起一個村的人,如是說道:“我怎麼亂說了,這事小明從店裡傳回來的,蕭茗盤點鋪子,說是要搬去京城了,城裡的鋪子要關了啊!以後我們可咋個整。”

李氏能不心急嗎?以前日子過得緊巴巴的,好在蕭茗提拔她兒子,如今劉小明在種子鋪的幹了幾年,每月工錢都快有半吊了,是家裡的主要勞動力,大大的改善了家裡的生活,她還琢磨著明年就能修房子給兒子娶媳婦了。

可是,蕭茗要走。這還得了,經濟來源一斷,她們還不得回到以前那苦哈哈的日子。

這怎麼行。

一朝飽食了,哪裡還受得了一日兩頓湯水不果腹的日子。

這日子到底回不到從前了。

李氏心裡一口氣憋得慌,說話的聲音不免就大了,前面走著的汪氏與小王氏也聽著了,不由回頭來看她。

李氏見這兩人回頭,就問她們:“你們不是也知道,村長和大牛難道就沒有跟你們說說。”

她家小明到現在也只是個夥計,比不得在青山院管事的村長,也比不得給種子鋪拉貨的大牛,更比不得是管事的劉鐵生和嫁了易大管事的劉渝。

蕭茗要去京城的訊息劉小明都知道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