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媽媽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讓蕭茗安心不少。

今日送走蕭涵三人後,宋氏和易媽媽沒有去夏家幫忙,而是和一家人坐在院子裡把晾乾好的菊花裝成包,還有來學女紅的劉林三人知道今天蕭茗要包菊花也早早的來幫忙,她們每天空閉時都會過來跟著易媽媽學女紅,易媽媽心情好之時也會順帶指點她們些基本的禮儀,讓她們受益非淺,短短几日竟有了很大的改變,特別是行事一項大咧的劉瑜,如今說話做事都變得有規有矩。

幾人圍坐在一起,把菊花小心的放進袋子裡,再繫上紅繩。

“茗妹,你知道不劉姨家發生了一件大事兒。”劉林說道,她口中的劉姨就是招婿未出嫁的劉老婆子。

“什麼事兒?”蕭茗問得漫不經心的,手一刻不停的把菊花裝進袋子裡,這包裝袋也是與眾不同,是她依照現代的樣式特意找人做的,做得不盡人意,勉勉強強,左上角用圓形印章印有一個小小的‘蕭’字,按現代的話說,這就是一個商標,蕭家特製的菊花茶。

“是喜事,富順哥要成親了,婚期就在下個月。”劉林說道,說是喜事吧可她臉上沒有喜悅的表情來,劉富順是她的堂哥,堂哥要成親了本來是件高興的事情,可她心裡就是不高興,更多的是氣憤。

想著當日劉姨去她家那個表情,一臉的得『色』,說什麼她兒子做了大生意出息了,在城裡買了宅子,又聘了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特意回來邀請村長前去觀禮,那一副施恩的表情,高高在上的樣子看著就上人噁心,還說什麼村裡只請了他一家子去,其他人都不請,去了會給她丟人什麼的。

這都是什麼話,看不起她們鄉下人不是。

當著她爹孃的面,竟然這樣大言不慚的說出來,她聽了都受不了,何況是她爹孃了,她娘氣得臉都白了,她爹當時就說了沒空去不了,後來富順哥親自來請,爹都沒見他。

“是富順啊,那孩子都快十八了吧,是該成親了。”宋氏說道,她獨居多年,雖然不常在村中走動,對劉老婆子一家人不怎麼喜歡,特別是經過雲苓和天冬兩姐弟那件事後,就更不待見她們。

不過這親事挺趕的,平常人家的閨女,從定親到出嫁少說也得一兩年,之前一點風聲都沒聽著,如今就要成家了,按劉老婆子愛炫耀的個『性』,還不得把她兒子娶了大戶人家閨女鬧得人盡皆知,成親這麼大的事居然不聲不響的給辦了。

“聽劉姨說是城裡非常有銀的人家,是做大生意的,為止她們還在城裡買了宅子,她還說等富順哥成親以後她們就會全家搬進城裡去住,以後不會回來了。”說什麼她兒子以後就是城裡老爺了,以後都不回鄉下這個窮地方,那模樣看得她都想吐,有什麼了不起的,泥腿子就是進了城還是泥腿子。

蕭茗聽著這一句最中聽了,搬走了好,這個口是心非的劉富順,還有他那奇葩娘都不是好東本,她沒有把劉富順的事說出來,不然乾孃知道了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子。

有錢人,果然是個小白臉啊,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呵呵,扯遠了。

同樣憤憤不平的還有劉瑜,真是老天沒長眼,他們那樣的人家都能發達了,在城裡買房子,憑什麼?

“婚期定在哪一天?”劉小芳問道,她也不知道這件事,顯然劉老婆子並沒有邀請她的『奶』『奶』三阿婆。

“不知道,我爹說了他不去。”劉林嘟著嘴說著。

“難怪我好些天都沒有看見小花她們去夏家幫忙,原來是去城裡了。”宋氏笑道,劉二郎和王小花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正說話間,易風走了進來,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臉上的傷比之前好了不少,整個人也變得有活力起來,每天盡心盡力為蕭茗辦事。蕭茗又為他製作了貼服的膏『藥』,貼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