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蕭茗抿嘴,不見你時更好。

劉富順貪婪的看著蕭茗的容顏,多日不見,她出落得越發清麗。

殊不知,他這模樣讓陳元澤見了更是不喜了,看著他離得蕭茗近了,不由手上用力把他一把給扯開了,腳步一撇站在了二人中間,不客氣的道:“哎哎哎,你誰呀!站這麼近想幹嘛,有沒有禮儀廉恥,男女授受不清知道不知道?”

陳元澤活像是被人搶了寶貝似的說得理直氣又壯,他很不爽快,也不知哪裡來的阿貓阿狗都想往他姐姐身邊揍,是可忍,熟不可忍。

殊不知,他與蕭茗非親非故的,天天老是巴著她,姐姐長、姐姐短的。

劉富順自進店到現在他眼裡只有蕭茗,如今被陳元澤這一通吼才突然發現,除了蕭茗店裡面還有兩個男人,除了坐著的一個,就是眼前站著的這個擋了他視線的小傢伙,劉富順好脾氣的問道:“不知小兄弟是何人,我與蕭姑娘是同鄉,多日不見,又聞今日蕭家店面開張,特來道賀。”

“我是她弟弟。”陳元澤理所當然的回首,看著眼前這個賊眉鼠眼的男人特別不喜歡,口氣不是很好的說道:“你不是要給銀子嗎?怎麼不給?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話可是要算話,我們大家都聽著喃。”

劉富順~~

這是哪裡來的弟弟,居然這麼的

無禮!

劉富順是有苦難言,前話說得太滿,如今是騎虎難下,不過他是什麼人,幾句話就能圓過去,於是他溫和的笑著,像是一位包容犯錯弟弟的哥哥:“原來是蕭家小弟,失敬失敬。”

“誰是你小弟?也是你叫的。”陳元澤囂張道,能當得起他哥的可真沒幾個,至少眼前這位不能。

“你不是說要給銀子,現在又不給,難不成你們是一夥的?”陳元澤與他像是卯上了,故意要給他難看。

劉富順看著眼前的小子心有不悅,不過顧忌著蕭茗的面他不好發作出來,強忍了心中的怒氣在一邊站定道:“小兄弟誤會了,我劉某人怎麼會與他們為伍,劉某正是為此事而來,蕭姑娘,銀錢只是身外之物,切不可傷了和氣,還是給他些打發了他們為好,二千來兩確實是多了些,不若由在下出面與他們商議一二,可減少些付資。”

前半句像是在解釋,後半句卻是對著陳元澤身後的蕭茗說的,他來出面當這個出頭人,憑他的三寸不爛之舌以及周家的身份,定能把這事圓滿解悶掉。

也不待蕭茗回話,劉富順又像很是理解似的說道:“蕭姑娘可是銀錢有不湊手,在下手裡還有些許,可先行為姑娘掂付。”

蕭茗好笑,這是誰呀!上趕著送銀子,真是夠了。

這劉富順可真會避重就輕,對於陳元澤的刁難置若罔聞,一句話帶過,真不愧是劉家村滾刀肉劉老婆子的兒子,他娘無理取鬧、欺強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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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搬弄事非,他居然與強盜為伍勸她給強盜地痞銀子,真是為朋友兩肋『插』刀不在話下,他就是個隱藏在一張皮面下的偽君子,說他是小人還真沒有冤枉他。

“不巧,我有銀子,只是我為什麼要給出來,這無憑無據的我可不會給銀子,他們這是強搶,我可是要報官的。”蕭茗並沒有給這劉富順的面子,當著大夥兒的面大聲說了出來。

聲音清脆擲地有聲,迴響在這間不大的鋪子裡,莫名其妙的要收保護費,一張口就是二千四百兩,這是她在這裡遇到過的最荒唐的事,沒有這之一;這種人四肢具全,生得五大三粗孔武有力,卻不自食其力,飽食終日敲詐勒索渡日,這種人簡直就是社會的蛀蟲,她一文錢也不會給的。

劉富順傻眼了~~

蕭茗不按理出牌,這以下的情節他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