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棟是誰?

蕭茗知道,是夏五姨母家兄弟,上次在平城她被萬大頭兩兄弟追的時候正好遇見了拿著畫像尋人的石亭玉與夏五,她才躲過一劫,不過這麼久了,他們還沒有找到人?

蕭茗為之一洩,感覺自己找了個特大號難題,訂話說滿了,石亭玉尋了這麼久都沒尋著,難道她比他們還要厲害?

六年不曾聯絡又是什麼概念,蕭茗表示想要數一下手指頭;六年時間雖然不能地動山河、蒼海桑田,可也能改變很多事,比如一個人的外貌,家庭條件地址等等。

在平城這地界,像這樣一個普通的三口之家比比皆是,要找到人無異於大海撈針;這期間,還不包括他們搬去了別的城市。

如果搬走了,那更難找到了。

在這落後的古代,親友聯絡只能靠書信,交通工具靠11路或是更高階的馬蹄子,能見面都要等到猴年馬月;京城距平城相隔甚遠,六年不聯絡杳無音訊找不到真的很正常的,這時代可不興什麼手機電腦什麼的可以視訊通話見面的通訊裝置,更不流行飛機汽車火車等快速交通工具。

所以,有的女孩子一出嫁就是一輩子,回一次孃家都要千山萬水、萬水千山。

所以,人們總說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來著,那是真的潑遠了,收不回來了。

萬惡的舊社會啊!趕緊跪迎社會主義新中國!

“石大哥放寬心,我讓易風幫忙找找,實在不行請四海鏢行幫忙,人多力量大嘛。”蕭茗說道,海口誇出了,不幫忙是不行的,只是目標太渺茫,一定要找外援的。

石亭玉可有可無的點頭,對於尋人他並不抱多大的希望,只是交待了蕭茗:“我表哥表嫂恐不在人世,留下一個六歲的侄兒在世,也不知他如何了?生活艱難,希望能儘快尋到他。”

身受重傷的張棟與岑茵必死無疑,希望大皇子吉人自有天相,能安然活著。

突然,石亭玉腦子裡莫名突然浮現出蕭昱的面容來,那一張臉與聖上少時有著相似的眉晴,年歲又與失蹤的大皇子相當,名字又與大皇子沈昱只有一字之差,這太多的巧合。

這樣多的巧合,也許....

片刻,石亭玉又搖頭否定了這一離奇想法,無賴的笑笑,是自己妄想了,太多的巧合也只是巧合。

這些年為了找尋大皇子,不知遇見了多少與聖上相似的人,懷著無比的喜悅與期盼,可最後一查都是假的,巧合終究是巧合;夏蕭兩家,關係親密,夏五老早就把蕭家的一切查了個底朝天,蕭昱死去的父親名叫蕭恆,母親石氏,三年前搬到此地,根本就不是張棟與岑茵二人,如今哪怕是蕭昱天天在他眼前晃,每日親切的叫他石叔叔,他都不會懷疑到蕭昱頭上來。

蕭茗心裡打算著如何為石亭玉尋人這事上,根本就沒發現石亭玉的心思,她現在心裡想的是如何尋人,如何一家一家排查,把全平城家裡有六歲孩子的家庭篩選出來,再一家一家的比對,不過這也是很難的,戶籍制度可不像現代,人手一張身份證,這裡管理得很是鬆散,出生與死亡都沒有及時上報,外來人口都不知道有沒有登記造冊。

這樣一來尋人就更加的麻煩,大海里撈一根針你說難不難。。

石亭玉並沒有多提這件煩心事,反而交待起蕭茗來:“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不要一個人出門,外面不安全;也不要去後山採『藥』了,馬上要下雪了,道路更難行。

她是個愛出門採『藥』的『性』子,一個人就敢闖進大青山,『迷』了路都不知道;大雪封山,道路難行,山裡野獸出沒彌食,沒有他陪著的日子他真不放心她一個人上山採『藥』。

“嗯。”蕭茗點頭。

石亭玉還交待了很多,讓她出行在外注意安全,如何讓她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