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才不會管呢。他們巴不得修煉的人越多越好,我們修煉必須依賴的白晶,只有他們手裡有……”

一道靈光在王國裕腦海裡閃過,“糟糕,竹子,這該不會是毒品吧不行,我得去檢測一下。”

懷疑自己誤用毒品的王國裕急得滿頭大汗,慌忙就要朝門外跑。“竹子,你在家別亂跑。你別擔心,爸爸不會把你供出去。你乖乖在家哈,那些東西先別碰了。”

王靜竺:……

跑出門沒多遠,王國裕又轉身回來了。

“爸,你不是要去檢測嗎”

“我仔細想了想,販賣毒品的不可能掌握這種瞬間讓人學會一部功法的科技。若是有這科技,幹啥不好,沒必要提著腦袋販毒。”

老爸的智商總算上線了,王靜竺輕笑著拿出了一本玉簡。“我這裡還有一本戰技,你要不要一起學了”

“學!”

王靜竺引導了追風劍訣玉簡,給老爸灌頂了。

王國裕還是擔心是幻覺,特意用手機設定了讀數器,確認自己的確在十分鐘內就學會了一部高深的劍術,不由連聲驚歎。驚歎後又埋怨起來。

“這些異人太自私了!如此神技,竟然不肯拿出來。若是孩子們都能這樣讀書,豈不是人人都是博士後”

“老爸,你多努力,聽說只要修為足夠高了,自然就會製作玉簡了。”

“真的”

“必須是真的。老爸,我國的教育事業就全靠你了!”

王國裕瞪眼。他一個人能製作多少個玉簡全國學生上億……

“竹子,我想了想,如果有1000枚白晶,不僅可以叫上你老媽、小嫻、你哥,還可以叫上你蘇伯、你師父他們一起修煉。人多力量大,有大家幫你,你的任務就輕了。”

王靜竺:“嗯,我聽爸爸的。”

王國裕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們三家從你太爺爺那一輩兒起就是一起討活的兄弟了。你爺爺死得早,你奶奶又體弱多病。若不是你劉爺爺和蘇爺爺養活我,我根本長不大,哪還能有你他們還教我唱戲,傳我養家餬口的手藝,對我恩重如山。”

王靜竺撇嘴。“爸,我們三家要好,明明是你和師父、蘇伯伯打小就一起捱打打出來的情義,非要扯到兩位已故的爺爺情分上去。”

王國裕急眼。“什麼叫一起捱打是我們打別人!我跟你講,竹子,我們小時候,我,你師父,你蘇伯,就是這條街上三個小霸王……”

王靜竺捂嘴直笑。

蘇伯有一次喝醉了,說過:我們小時候太皮了。戲班裡一代一代傳下規矩,要摁在板凳上扒了褲子打p股。一起犯錯的人就要趴成一排,一起捱打。我爸和劉叔兩個大老爺們沒辦法同時摁住我們三個娃。剛把我摁下去,那頭國裕提起褲子就跑了。劉叔剛把國裕提回來,柱子又跑不見影了。後來我爸想個缺德辦法,把我們三個捆成一圈拿小竹條抽。我們仨就蹦啊跳啊,轉圈圈躲……

想想那畫面,王靜竺就想笑。

偏偏每次蘇伯伯還特別得意,說他有多聰明,每次眼看著竹條落下來了,他就扯著王國裕往旁邊轉圈蹦,他倆一蹦,倒是躲開了。師父劉柱不想動也只能跟著轉圈,然後好巧不巧剛轉過去就挨一竹條,轉過去又挨一竹條。所以,每次捱打,師父捱得最多。

王國裕跟王靜竺解釋不清,臉都急紅,跺跺腳,轉身走了。“我買酒去。”

該死,怎麼又說酒。

都怪蘇前進那張大嘴,一喝醉了就胡咧咧,說什麼天天被按在凳子上打。明明是我們先去揍了別人,才……不說兄弟們一起揍人時有多威風,說什麼捱打有多慘。真是的!

街對面就有超市。

王國裕不一會兒就抱著一箱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