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賤婢!我星河皇室宴請興華王氏,你這賤婢竟敢冒充主子前來赴宴!”

王靜竺的直覺沒錯,怡王就是衝著她來的,一開口就給王靜竺扣了一項罪名。

原本,王靜竺對怡王很有好感的,覺得她是修真界女性的楷模,現在,只剩下滿滿地厭惡了。

王靜竺看看李詡,再看看李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是你們邀請我來的……

李詡連忙上前,賠笑道:“皇姐,您誤會了。這是景瀟仙子,她就是父皇要宴請的貴賓。”

李漣一巴掌打在李詡心口上,把李詡拍得倒飛了出去。

李諄皺眉:“李漣?!”

李漣柳眉倒豎,怒意張揚。“你們兩個蠢貨!讓你們去迎接興華王氏的貴客,你們竟然把興華王家的奴才當做貴賓迎了進來!”

初月、關欣和小紫安都氣得漲紅了臉。

王靜竺很淡定。

她是興華王氏的管事娘子,怡王說她是奴才,不算說錯。這就是王靜竺的身份設定,李漣的態度雖然令人厭惡,但王靜竺不準備反駁。

既然立了這個人設,享受這個人設帶來的利益,就該勇敢地承受它帶來的惡果。

王靜竺彬彬有禮地對怡王施了一禮。“景瀟見過怡王。怡王,勿要惱怒。我的確只是興華王氏的僕人,可是,在貴國境內,就我一個興華王氏族人。貴國皇帝陛下若要與興華王氏做交易,只能透過我。”

怡王李漣怒意不見,肆意釋放她對王靜竺的嫌惡,吼道:“賤婢,還不快滾!換你家主子來!”

王靜竺冷了臉,再次施禮,冷言道:“既然怡王想見我家主子,就請您自去聯絡。我只是個小小管事,實在不敢為了一點生意上的小事就勞動主家出面。而且,我負責昭陽大陸地界的生意,沒有權利和義務為怡王做傳話筒。”

王靜竺見李詡還躺在不遠處沒能爬起來,就對立在一旁的李諄說,“睿王,想來這其中有誤會。貴家族並不歡迎我,景瀟這就告辭。”

說完,王靜竺轉身就走。

李諄趕緊上前攔住王靜竺。“景瀟仙子,景瀟仙子請留步。”

王靜竺頓足,“睿王何必要我留下來難堪呢?我雖是興華王氏僕人,卻不是奴隸。我是興華王氏選中的人,是興華王氏派遣到貴國的使者。實話告訴你,即便你們有辦法聯絡上我的主家,想要和興華王氏做生意,也斷不可能越過我去。你們沒聽說過嗎?我曾與家族中人打賭,賭贏了,昭陽大陸的生意歸我獨享。”

星河皇室既然主動接觸王靜竺,自是早就把王靜竺調查了個底掉。

王靜竺透過林嬌嬌、李珺等人買光了幾個道府的祛病丹一事,因為江左朱家的逼迫,很是鬧了一場,早就不是什麼秘密。

李諄內心很詫異,一個家族的生意竟然如此草率地就被輸出去了?面上卻是越發客氣謙恭了。“景瀟仙子勿要怪罪,我這皇姐她定然是聽信了讒言,對景瀟仙子您有所誤解。景瀟仙子今日是我星河皇室的貴客,您不用理會怡王,請隨我來。”

李諄就要重新給王靜竺引路,卻被怡王一把推開。

怡王更加兇戾:“李諄,你閃開!讓她滾!她算什麼貴客!開口閉口談生意,我星河皇室難道已經沒落到淪為商賈之流了嗎?”

王靜竺:這話是你自己說出來的,看來你還是有點自知之明。不錯啊,你星河皇室已經淪落至此,你還沒點覺悟?

“漣兒!”一聲威嚴的怒吼從正殿內傳來,“漣兒,退下!詡兒、諄兒,速迎景瀟仙子進殿內來。”

怡王李漣跺跺腳,極不甘心地退到一邊。

李諄讓道一側,向王靜竺做了請的手勢。

李詡也終於爬了起來,一手捂住肚子,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