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這麼好看,怎麼可能會是女孩子呢?只是生的比較精緻柔美而已。”姜月笑著打趣道。

“你們……放肆。”姜少雲神色一冷,探出一隻纖細雪白的手掌向著小檮杌的腦袋拍去。

“嘿!怎麼說著說著就動手了?!”小檮杌感覺到了危機感,酒一下子就醒了大半,一骨碌從地上跳了起來,就要開溜。

“嗡!”

虛空抖動,一方黑色大印顯化而出,向著小檮杌鎮壓了過去。

“當……”

小檮杌大驚,下意識地用爪子去抵擋那一方從頭頂上沉墜下來的黑色大印,金屬顫音悠悠而鳴。

下一秒,小檮杌“砰”的一聲被彈飛了出去,不過卻並沒有一點受傷的跡象,要知道它那一身的鋼筋鐵骨可是連戰力全開的姜月都有些打不動。

它墜落在數十米外,在地面上砸出了一個足有四五米深的大坑,咬牙暗罵道:“這小白臉還真有兩把刷子啊……”

姜月解下腰間懸繫著的酒葫蘆,咕嘟咕嘟喝了幾口,盯著姜少雲道:“你不用急,等本王到達洞虛境後,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你。”

這個少年張口閉口就是要收她當侍寢侍女,對她一再貶低與嘲諷,早就恨得她牙根癢癢了,遲早得將這小子痛扁一頓出氣不可!

姜少雲絲毫沒有將姜月放在眼裡,聞言只是不屑的笑了笑,道:“那你可得加快腳步了,因為本少爺如今已是洞虛境大成圓滿了,用不了多久就將登臨到更高的境界,你我之間的距離只會越拉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小檮杌就從那土坑裡爬了出來,操著嗓子嚷嚷道:“那個小白臉,本王是越看越覺得你很不對勁,你到底是公的母的?能不能給個準信?”

“你這孽畜屢次對我不敬,今日非宰了你不可!”

姜少雲的整張臉都沉了下來,小檮杌見狀直接撒腿跑路,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原地,徹底沒有了蹤影。

“一頭成了精的畜牲而已,少主犯不著與這種畜牲動怒。”兩個青衣老人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姜少雲的左右兩側。

姜少雲看了看小檮杌消失的那個方向,又瞥了姜月一眼,最終冷哼一聲,帶著那兩個青衣老人轉身大步離去。

當姜少雲徹底離開了之後,小檮杌才敢重新冒頭,小聲咕噥道:“這小白臉實在古怪的很,本王敢肯定,他現在這幅身體皮囊肯定不是他的真正的身真容!”

“不會真的是女扮男相吧?”姜月驚詫道。

她女扮男相是為了掩人耳目,躲避仇敵追殺,可姜少雲又是何故?

堂堂北冥山莊的少主,應該還不至於淪落到需要透過改容換貌甚至是轉換性別來躲避仇人的地步吧?

“估計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吧。”姜月這樣想著。

就在當天,他們離開了太安城,在一個偏僻小鎮的酒樓裡與司空青他們那幾個小土匪碰面。

“姜小妹現在可真是風光無限呀,不僅在大夏皇朝那裡被敕封的王爵,還成了南宮世家的上卿,又有南宮城主那樣一位尊主強者庇護,大好前程正在向你招手,以後要是發達了可不要忘了我們這幾個陪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呀。”

幾個小土匪有說有笑的上前相迎。

“你們就別拿我打趣了,說吧,把我喊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又在謀劃什麼缺德事呢?”姜月剛一坐下來就咕嘟喝了一大口酒。

司空青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道:“姜小妹,你還記得武陽山的武凌霄不?我們這段時間一直都有在暗中監視他的行蹤。”

姜月捏著下巴思索道:“武凌霄……就是之前說是有可能坐上聖子之位的那個?你們監視他幹嘛?要對他下黑手?”

“不錯,現在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