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肯薩羅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幽藍軒看見了一個跟他所描述差不多的身穿黑色衣服和面板黝黑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留著一個六分寸頭,整體給人的感覺是嚴肅古板且穩重的。

“ 嗯?”

幽藍軒先是愣了一下。

“ 可是,就算是這身打扮你也不能證明他是當兵的,更不要說殺手了,可能這是他一直以來養成的習慣。”

想了想,幽藍軒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怎麼說他曾經在亞菲絲多亞參加了一年多的勇士集結營當了一年多的光榮戰士,對於戰士的那一種氣質和衣著打扮他多少是可以觀察得出來的。

“ 呃,怎麼說呢,老大,一時半會兒跟你解釋起來是有點難度的,不是說你不行,不是說你笨蛋,而是看人這種東西算是一種比較高階的學問來的,我當初也是學了好久好久才學到了一點皮毛的,以後有時間我再給你詳細的講解講解吧,眼下我們先把任務完成了再說吧。”

肯薩羅很是有感觸的建議道。

“ 行吧。”

幽藍軒點了點頭,說道。

“ 頭疼啊,早知道現在這麼麻煩我們就應該在他住的地方把他解決了,不過我們政府那邊對於前來參加比賽的每一位選手都派出了兩到三名警衛人員全天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著,生怕他們會出什麼事,他媽的,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要像老媽看孩子那樣時時刻刻看著他們,都不知道政府是怎麼想的,腦子裡的細胞估計被驢踢了,而且這些表演魔術的傢伙都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生理需求的,天天呆在酒店的房間裡都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好玩的,玩魔術的他媽的都是宅男一個,如果不是那些貼身警衛只有在魔術表演的這一天才會離開他們的身邊、為了不妨礙那些狗屁的魔術大師進行魔術表演而暫時離開他們的身邊不進行貼身保護外,估計就連上廁所那些警衛人員都會跟著那些人。”

肯薩羅有些恨恨的、頭疼的說道。

對此,幽藍軒表示有些無語的沉默了。

“ 喂?”

“ 是我,計劃怎麼樣了?”

“ 我這邊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始。”

“ 記住,今天晚上誰都可以活著離開,唯獨評委席上的那個老傢伙必須死,只要他死了我們才能增加幾分勝算,就再也不需要看自由黨那些混賬傢伙的臉色行事了,總統的寶座就會向我們靠近,最後的勝利必將是屬於我們的!”

“ 對,最終的勝利必將屬於我們!”

在由主辦方、也就是世界魔術公會集資搭建的四千多個可移動座位裡,有幾個身穿黑色衣服但髮型不一的人在自言自語的說著一些旁人聽不懂的東西,走近一看才發現原來在他們的耳朵裡是有一個可以用來進行通話的耳機,每個人臉上或多或少都帶著一個狂熱的表情,只不過由於四周的人的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正中央的精彩魔術表演上,因此他們的異常舉動沒有被人注意和發現,他們才可以這麼大膽說話而不被別人發現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 好了,先生們女士們,經過前兩個小時的激烈比拼、十幾位比賽選手精彩絕倫和令人驚歎的魔術表演後,比賽終於來到了白熱化的決勝負階段,下面我們有請最後一名參賽選手上場展示他的魔術表演,他就是來自華夏國的黑馬魔術師、魔禮糖大師的真傳弟子銀牌先生!”

在比賽舞臺的中間位置,一名身高目測一米八多的西裝男子手裡拿著一個麥克風,聲情並茂的非常熱情、激情的叫喊道。

“ 咦,銀牌要上場了。”

聽見舞臺上的主持人這麼一說,幽藍軒頓時打起了精神,突然產生了一份興趣的他想要看看當初只會一些雞毛蒜皮的小魔術的銀牌如今進步到了哪個地步,就像從前的他一樣,從前的他是一個不折不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