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君柏壟擰眉望著跪伏在地上的星辰,再望了望做嗚咽狀低眉順眼蹭著星辰臂膀的赤焰金猊獸,輕輕將鮫妃姬鑰纖長瑩潤的指尖佛開,定定的望著星辰,口中喃喃:“澤芝,你為何與澤芝如此相似?”

頓了半響,卻並無人應答他的喃喃自語。

赤焰金猊獸緩行度步至柏壟身側,張口咬合住他的衣袖往星辰跟側挪行。

柏壟向前幾步,含著切切希冀對姬鑰言道:“你可曾記得,這頭赤焰金倪獸自小被澤芝養大,它都有所感應,那此女子必定與澤芝有關。”頓了頓,做恍悟狀:“你是龍族人!難道你是。。。”

半句話未曾脫口而出,便改口命令:“你抬起頭來。”

低頭跪伏在地上的星辰聞見,即刻高昂頭顱,定定的望著水君柏壟,眼波沉寂,無悲無喜,與望著一位素不相識的陌生人無異。

前頭跪伏在地的南海太子亦是扭轉身子,滿腹疑慮的望著眼前的女子。

“你是否來自仙山芙蕖林。”柏壟情緒恢復沉寂,聲線恢復鎮定與威嚴。

片刻的沉寂後,星辰無波無瀾的答言:“否”

“那你可曾與這金猊獸有淵源?為何它對你似曾相識。”柏壟再次言辭激動問道。

“不曾”星辰再答,面色平靜,眼眸沉定,如一汪幽潭死水,無波無瀾。

空氣再次凝結,又是一片沉寂。

半響過後,水君柏壟正色道:“這些被伏之人所犯何事?”

跪於前排的南海太子抱拳一輯,亦是不卑不亢,答言:“稟君上,這些人在我南海境地聚眾鬧事,擾亂南海安寧。”

柏壟抬眸,望了望跪伏在地的一干人等,眸光再次停留在星辰身上疑惑問道:“你不是南海人?”

星辰低沉著腦袋,搖搖頭。

“你是龍族人,居住地又不在南海,那你在何處修行?又為何跑到南海鬧事?”似是審問,又似是疑惑,柏壟面色肅穆,正色提問。

星辰思忖之時,腦子飛速運轉,必須得扯一個一聽之下不漏破綻的大慌才行。

片刻後,星辰不徐不緩答道:“不過是平日修行乏累,去往凡塵遊山歷水,途徑此地而已。”

“那麼仙子又在何處修行?”本欲繞開此題不答,不想這水域君王卻緊抓不放。

無法,星辰只得扯謊答道:“東荒大澤之地。”

饒了一圈,這千把年來除了在芙蕖林裡便在凡塵俗世中待過幾許,除了九重天便聽聞過東西南北四海水域,再有也就只有東荒大澤這一個方位了。

九重天尚且不知,可這四海水域都是這不曾謀面的爹爹的地盤,那便只能說東皇大澤了!

想來東皇大澤地處偏嚷,他必定不曉得在何處,也定然不會費力派人去採證。

果然,柏壟雙眉輕蹙,疑慮道:“東荒地界偏嚷,竟能生出如此靈秀且慧根純良之人?”

似是疑問,又似是自言自語,聽在星辰耳畔卻是無比受用,如此靈秀,且慧根純良!這般評價與自己內裡認知,嚴絲合縫,說的不就是自己嘛,看來有些血脈親戚的關係果然對自己比較瞭解。

頓了頓,柏壟再問:“即是遊山歷水至此,又為何要尋釁滋事?”面色威嚴,眼神冷靜,帶著不容置疑的鏘鏘戾氣。

不待星辰答話,跪伏在地的五尾藍鮫做哭訴狀哀嘆:“水君殿下,鮫妃娘娘,要為我等做主呀,我等與這兩人無冤無仇,不曉得為何,這兩人與我五兄弟一碰面便魚叉想迎,法器相擊,我們五兄弟只是鮫族平頭百姓,從不曾與人為惡,自然不敵這兩位仙山神君,儘管我等奮力反抗,還是被打的深受重傷,且靈力銳減,請君王殿下與鮫妃娘娘一定要為我們五兄弟做主呀。”

言罷,埋首朝著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