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如何是好呢?寒蕊內心十分抗拒與這位道士交流,但此刻卻又不得不停下腳步,無奈地問道:“道長,請問您找我有何事呢?”

只見那清瀾道士眨巴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說道:“小姐姐,我的廟宇被官府徵收了,我如今無處可去,能否在你家借住幾日呢?”說話間,清瀾臉上流露出委屈的神情,再配上他那副清俊的面容和嬌軟可愛的模樣,活脫脫就是一隻惹人憐愛的小奶狗。

清瀾心中也是萬般無奈,畢竟要時刻留意著她,與其在外奔波,倒不如直接住在她家更為方便。況且自那日狐山上發生那件事後,便來了一群陌生人,連狐仙廟都不許居住了,隨後清瀾便被攆下了山。而下山後的他才發現,自己根本無處容身,除了流落街頭別無他法。當然,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死皮賴臉跟著她僅僅只是因為沒地方住而已。

寒蕊臉上帶著一絲戲謔和不屑,嘴角微微上揚用一副看傻子似的表情看著清瀾。

清瀾聽到寒蕊的話後,臉色微微一沉,但還是搖了搖頭,表示否認。然而,寒蕊並沒有就此罷休,她接著追問清瀾是否認為自己是個傻瓜。清瀾再次搖頭,試圖解釋自己的行為。但寒蕊卻突然轉換了話題,質疑清瀾的智商,並暗示他的想法太過天真幼稚。

突然寒蕊的態度變得更加詭異和嚇人,她的表情透露出一種陰森森的氣息,讓清瀾感到不安和恐懼。她將臉湊近清瀾,嚇得清瀾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兩步。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令清瀾有些不知所措,但他很快意識到自己不能被這個小姑娘嚇倒。畢竟,作為蜀山學院的精英,他應該展現出應有的風範和勇氣。於是,他努力鎮定下來,重新找回自信。

寒蕊也收住表情,摸了摸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沒想到我演技這麼好,沒去表演系真是可惜了。”說完,寒蕊便不再理會愣在原地的清瀾,轉身準備離開。

然而,就在寒蕊走出去兩步之後,清瀾終於回過神來,意識到寒蕊又想偷偷溜走,急忙一個滑鏟來到寒蕊跟前,一屁股坐在地上,緊緊抱住寒蕊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起來:“姐,我真的沒地方去了,你就讓我去你那裡住兩天吧!我給你付房租還不行嗎?”清瀾一邊說一邊抽抽搭搭,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但只要仔細觀察就能發現,他的眼中並沒有掉下一滴眼淚。

寒蕊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心想這小子的演技可比自己差遠了。此時此刻,兩人正站在小區門口拉拉扯扯,來來往往的路人很多,不一會兒,他們身邊就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群。大家紛紛對這一幕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不少人都表示同情弱者,覺得清瀾抱著寒蕊的腿喊姐姐,肯定是因為姐弟倆鬧矛盾了。

這時,就有好心人站出來勸解道:“哎呀呀,這可是血濃於水的親人吶,怎麼可能會有隔夜仇呢?你身為姐姐,理應多包容一下弟弟嘛。要不這樣,讓弟弟給你好好地道歉,然後你就原諒他吧。”

清瀾見狀,立刻順坡下驢,乖巧地喊了一聲“姐姐”,接著用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望著寒蕊說道:“姐姐,其實我也不曉得自己究竟犯了啥錯,但我還是要向你道歉。我實在是無處可去了,你能不能收留我幾天呀?”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清瀾就給自己編了一個悽楚的身世,他斷斷續續的說他們從有記憶的時候就住在孤兒院,姐弟兩個人相依為命,他從小學習成績差,而姐姐學習成績很好,他就初中輟學供姐姐上學,後來他打工遇到了一個老道士說他有天賦適合學道術,就把他帶到山上去學習了,他在山上的時候心心念唸的都是姐姐,不知道姐姐吃飽穿暖了嗎?

這不一學成了,他就趕緊下山找姐姐了,可是誰知道姐姐竟然不認他了,他很傷心。他天天都想姐姐,可是姐姐竟然都不想他了。

說完,她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