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話透著警告,語氣更是冷得像要把人凍上。

姜穗宜知道他的身份,絲毫不懷疑他這話的真實性。只不過她不信有男人會不介意女人與其他男人不清不楚。

她忍著臉上與身上的疼痛,忽然咧著嘴笑起來,配上她怨恨的眼神,說不出的怪異:“程遲予,你還不知道吧?你這樣維護的女人,其實心裡一直有另一個男人呢!”

程遲予的臉色更加陰沉,冷冷地看著有些癲狂的女人。

姜穗宜仍在繼續:“他們兩小無猜,青梅竹馬,你覺得你能贏得了他嗎?”

林梔也垂下眼眸,卻是沒有出聲打斷,她也不知道這會兒是個什麼樣的心情。

她該否認嗎?

或者說,她更在意的是——

程遲予會相信嗎?

她當然可以很斬釘截鐵地說自己對周序桉早就放下了,更準確一點的說法是,她其實和他從來沒有真正在一起過。年少時,兩人之間最親密的接觸也不過是一次牽手,一個擁抱。

到後來成年以後,他便和姜穗宜訂了婚,她更是與他再無糾葛。

可是她依然不敢看程遲予,怕從他臉上看到失望,怕自己再一次成為被拋下的那一個。

沒在一起的時候,她可以大膽地追他,即便被拒絕也沒關係,因為總歸不會有更壞的結果。

而現在,已經感受過他毫無保留的愛意後,該怎麼接受他的冷眼相待?

在她陷入混亂的思緒中,開始自我厭棄時,程遲予終於說話了。

“呵……”他輕笑了一聲,“那又怎樣,我:()夠野,冰山機長被撩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