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完美男畫像後,姜嫿揮揮手。

“好了,收起來吧。”

“對了,把扶硯景的畫像放到我書房裡,其餘的隨意。”姜嫿突然又補充了一句。

“是。”流墨當即把美男們的畫像都收了起來,心中劃過一抹遺憾。

她還想著把扶硯景的畫像放在了最底下。

想著萬一等過兩天,自家殿下或許就忘了‘某處功能可能不行’的扶世子了。

害!

“殿下,陛下讓您去乾坤殿用膳。”流書快步走進來。

“嗯,知曉了。”

姜嫿拾掇拾掇,很快帶著流墨等人去了乾坤殿。

慶武帝還在勤政殿和大臣議事,蘇嬤嬤便把姜嫿帶到了殿內休息。

姜嫿喝了一盞茶後,就在乾坤殿內隨意轉悠起來。

她轉悠著走進平日慶武帝休息時寫寫畫畫的書房。

突然,姜嫿的注意力被遠處凰座之後掛著的那幅畫像所吸引。

“!!!”

姜嫿瞬間呆愣在原地,瞪大桃花眸,滿眼的不敢置信和震驚。

那幅畫!什麼鬼!那幅畫上畫的是她爸!她現代的爸爸!

這尼瑪是什麼情況。

要說長得只有幾分相似就算了,可問題是畫像上的男子和她爸長得一毛一樣。

姜嫿急忙上前幾步,左看看右瞅瞅。

最後得出一個讓人心情亂七芭蕉又驚悚萬分的結論:

這踏爹的就是她爸!

姜嫿不知道該露點什麼表情,她必須要冷靜冷靜,好好平復一下心情。

正當她呆呆的看著畫像,心情亂七芭蕉時,外間傳來慶武帝的聲音。

“嫿嫿呢?”

“稟陛下,六殿下在您書房呢。”

腳步聲傳來,少頃後姜嫿身後響起慶武帝褪去威嚴柔和下來的嗓音。

“嫿嫿在看你父君的畫像啊。”

慶武帝走到姜嫿旁邊,一向壓迫感十足的眼睛裡染上無盡的溫柔,她看著瑾從染的畫像滿臉思念和眷戀。

長長嘆息一聲。

“一晃,你父君都走了十五年了,你也十五歲了。”

姜嫿被這兩句話震驚了。

這畫上畫的居然是這具身體的親生父親,便宜老孃的真愛白月光瑾從染?!

我靠!!

許巍嫉妒瑾從染嫉妒了十幾年,連瑾從染死了,都還把他當成眼中釘肉中刺。

因此昭陽宮中裡沒有一張瑾從染的畫像。

從小到大,許巍也不許昭陽宮任何人提一句關於瑾從染的事兒。

原主很小的時候,一個宮侍說漏嘴說了一句‘六殿下的生父是崩逝多年的瑾榮皇貴君’。

結果那個宮侍就被許巍割了舌頭,砍了四肢,受盡折磨而死。

可想而知,許巍到底有多恨瑾從染。

原主也從未見過瑾從染的畫像,關於父親的全部記憶只有許巍,沒有瑾從染這個生父。

姜嫿得了原主的記憶,今日也是第一次見到瑾從染長什麼樣。

她是真的被震驚麻了。

突然姜嫿腦中靈光一閃,想起自己現代的媽媽和眼前這位母皇長得有四五分相似。

名字叫姜澄,很好,同姓同名不同字。

現代,她媽是掌握著整個姜氏財團命脈,說一不二、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董事長。

母皇,大璃的天下之主,掌控整個朝堂,天子一怒伏屍百萬的九五至尊帝凰。

兩個娘,名字相似,氣場差不多,長得也差不多。

而她現代爸,姓瑾名安,長得和現在的的生父瑾從染一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