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沅從第一羹出來後就回了令家。

她現在氣都快氣死了,暫時沒心思去想和別人合作的事情。

剛回到令家,便在門口遇到了易簡歌,登時令沅心裡的火氣蹭的一下子就上來了。

“易簡歌!”令沅咬牙切齒的吐出三個字。

易簡歌慢慢悠悠的瞥了她一眼,這更讓心火旺盛的令沅感覺自己受到了輕慢。

“你有事?”

“哼!咱們走著瞧!”令沅眼神冰涼的瞪了她一眼,放了句狠話就轉身進了府裡。

身後易簡歌抽了抽嘴角,腦子有疾吧這人,病得還不輕呢。

“走吧。”

她還要趕著去吃第一羹的古董羹呢,之前聽說目前京城最火爆的食肆之一就是第一羹了。

去吃了一次易簡歌便深深喜歡上了,回來後總惦念著。

令沅在令家安分的待了兩天,又拿上自己寫下來的方子出了門。

她身邊能用的人少得可憐,溫明溫暗又不在京城,只能她親自出去跑。

原本溫寧皓那裡還有兩個他精心培養出來的人。

若是易簡歌沒回來,那兩人也要給令沅的。

現在易簡歌回來了,溫寧皓為了不有失偏頗,便一碗水端平,把另外兩人給了易簡歌。

得知這個訊息的令沅再一次深深覺得易簡歌回來就是來和她作對,搶走她的一切的。

也再一次心裡暗罵當時被派去處理易簡歌的溫明溫暗不爭氣,沒有徹底解決了這個大麻煩。

令沅想得很美好,她覺得全京城上下肯定會有食肆求著和她合作。

畢竟第一羹每天都那樣火爆,有錢不賺不是王八蛋嘛。

但是殘酷的現實再一次打敗了她。

好些食肆的掌櫃一開始還有些興趣,後來一聽她拿出的方子是關於古董羹湯底和茶飲,還有個什麼蛋糕的。

興趣頓時淡了,二話不說直接送客。

弄得令沅一臉懵逼,拿著方子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

她本來還想在和對方談談,結果一看人家趕人的意圖那麼明顯,令沅氣性一上來就鐵青著臉走了。

“該死!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氣死本小姐了。”

身後那位掌櫃聽到令沅這句抱怨的話,也情不自禁翻了個白眼,心裡罵罵咧咧的。

瞅瞅方才這位令大小姐怎麼說的。

說什麼用了她的方子她這食肆一定能做大做強,天天光是躺著那錢就能排著隊的進口袋。

假以時日,一定能超越並取代天下第一羹,成為全京城最賺錢的營生。

將來還能把食肆開遍整個王朝上下乃至周邊藩屬國,賺全王朝百姓和藩屬國百姓的錢。

切~~畫大餅畫到她跟前來了。

她可是畫大餅的祖宗!

最重要的是!人天下第一羹背後的老闆可了不得。

那位是她家主子指名道姓罩著的大人物。

還特意下命令說古董羹和茶飲的生意只能第一羹背後的老闆做,她們全都不能碰。

京城半數商鋪都是主子的,別家聽了些風聲的,知道點第一羹背後底子的,自然有樣學樣不碰古董羹和茶飲。

不然都當她們這些掌櫃的是蠢貨,有錢不想賺嗎?

呵呵!來找她們合作也不先打聽好了再來!

說了不合作還生氣了,腦子有疾吧這是。

整整三天時間,令沅每天早出晚歸,在京城大大小小的食肆酒樓一家家跑。

跑了三天都沒找到願意和她合作的。

倒是有幾家看上了她的方子,只是她們和第一羹一樣都要買方子,出的價錢比起第一羹來說簡直一個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