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衛紅還是沒有走入那一條漆黑的小巷,當她才進去了兩步時,身後突然有人叫住了她。“衛紅,衛紅。”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馬玲從校門口出來,一眼就看見趙衛紅正要走入那令人心生恐懼的小巷,立馬著急地喊住了她。

趙衛紅聞聲轉身,看見馬玲正朝著自己快步走來,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欣喜,快步走了過去。“馬玲,你怎麼這麼晚才出來呀!平時不是早早就走了嗎?”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和關切。

“別提了,老班對我這次月考的成績不滿意,把我留下來談心,煩死了。”馬玲一臉無奈地看了一眼學校門口,眉頭緊皺,嘴巴微微嘟起,滿是抱怨的神情。

“你呀!前段時間硬要去學什麼跳舞,現在好了吧!”趙衛紅埋怨地說道,眼神中既有對好友的關心,也有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這不是想放鬆一下嘛。不說這個了,彭衛國是怎麼回事。”馬玲拉住趙衛紅,壓低聲音,神情嚴肅又帶著幾分好奇。

趙衛紅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彷彿被一層陰霾所籠罩。她的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哎,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想不開,平時看起來挺開朗的。”馬玲惋惜地說道,輕輕嘆了口氣,臉上滿是難以置信和悲傷的神色。月光灑在她的臉上,更增添了幾分憂愁。

趙衛紅依舊沉默著,只是默默地走著。她的腳步顯得有些沉重,彷彿每一步都承載著巨大的悲傷。馬玲看到趙衛紅這樣的狀態,心中也滿是心疼,只好輕輕挽住她的手,給予她無聲的安慰和支援。

兩人就這樣慢慢地走著,馬玲一路上試圖找些輕鬆的話題來緩解趙衛紅沉重的心情,但趙衛紅始終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只是偶爾附和幾句。

因為馬玲的陪伴,趙衛紅順路就先去了她家。她們沿著一條與平時不同的道路前行,路燈昏黃的光線將她們的身影拉長。周圍的居民樓裡透出點點燈光,給這寂靜的夜晚增添了一些溫暖的氣息。

而另一邊,錢忠和吳濤還在那條小巷裡苦苦等待著趙衛紅的出現。他們在黑暗中隱藏著自己的身形,滿心期待著能夠抓住趙衛紅,卻怎麼也沒想到,因為馬玲的出現,趙衛紅改變了路線,從而躲過了他們兩人的蹲守。

錢忠與吳濤兩人看著走入小路的趙衛紅,互相對視一眼,二話不說就跟了上去。這是一條位於城中村的小路,狹窄而崎嶇,道路的兩邊都是大片的菜地,在夜色的籠罩下顯得陰森而寂靜。沒有路燈照明,只有遠處村子裡星星點點發出的微弱燈光,勉強能讓人看清腳下的路。

菜地中零星分佈著幾個破舊的木板房,那都是這一片的村民搭建的儲物間,平時用來放置一些無用的雜物。四周一片死寂,只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

吳濤看著趙衛紅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看到四周沒有人,便一個箭步衝了上去,動作迅猛得如同一隻出擊的獵豹。他的手迅速捂住了趙衛紅的嘴巴,不讓她發出聲音。趙衛紅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得渾身一顫,拼命掙扎,但她的力量在吳濤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吳濤用力將她往後拖拽,同時向錢忠使了個眼色。錢忠心領神會,抬起趙衛紅不斷踢蹬的雙腳,兩人配合默契,迅速將趙衛紅拖向了不遠處的木屋。這種木屋一般都不會鎖門,果然,錢忠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兩人迅速進了木屋,然後輕輕地關上了門。屋內瀰漫著一股陳舊的黴味,黑暗中只能隱約看到一些堆放的雜物輪廓。趙衛紅被扔在地上,她驚恐地瞪大眼睛,試圖看清眼前的兩個黑影。

吳濤和錢忠大口喘著粗氣,在黑暗中死死地盯著趙衛紅,眼神中充滿了威脅和恐嚇。這一刻,木屋中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趙衛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