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呢?”白擎宇見傅加毅神色凝重,相信要帶給他們的不止這些。

“根據資訊推測,這個組織根深蒂固,不止我們泉州,還有新鄞州、袁州,甚至整個九靈州都有他們的痕跡!”

沉重,無聲的壓力在眾人的肩上。

傅加毅合上扇子道:“但是目前對於這個組織,我們知道的太少?但是這個組織卻對我們瞭若指掌,這對我們很危險。”

這也是傅加毅臉色不好的原因,未知,總是令人恐懼的。

“當初海瀾城的事,皇舅有查出什麼嗎?”

傅加毅搖頭,“不知道,當時皇叔只和我說,讓我後面的不要管了,他們會處理的。”

“皇舅是清楚發生了什麼,還是沒有查出什麼?”

“有區別嗎?”白擎宇平靜道,“無論是哪一種,都沒有什麼意義。”

是啊,如果尉遲能知道又如何,那樣的組織,豈是一個小小的遲臥國可以撼動的?而不知道的話,只能說明那組織的實力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可怕。

“現在這兩人怎麼辦?”傅加毅用扇子輕敲桌子,“放走的話,就是告訴那組織,我們已經知道他們了。但是不放走,也是打草驚蛇。”

“立誓的話,也不清楚他們在乎究竟是什麼?天道?以人為實驗物件,他們還在乎天道?道心?以人為實驗物件,他們的道心已經隕落了!”蔡柔羽也覺得頭疼。

“放了吧,”一旁的鶴雲雁淡淡的開口。即使面對所有人的目光,鶴雲雁也毫不在意,“既然無論怎麼做都會打草驚蛇,那麼就按照誓言放了他們。他們可以不在乎天道,不在乎道心,但是我們不可以。”

是啊,若是違背誓言,道心必定受挫。那麼修為就會止步不前,所以又何必糾結呢?

白擎宇看著鶴雲雁笑著點頭,“雁兒說的對!反正我們已經被盯上了,打不打草驚蛇都已經無所謂了。只要道心程亮,我們就可以勇往直前!”

黑袍人原本以為被抓的話,就不可能活著離開的。所以當她被放出來的時候,還有些回不過神。看著關了的房門,黑袍人突然笑了笑。一滴淚水滑落,不因為劫後餘生,只因為原來道不同真的不相為謀啊!

“阿晨,你的學生和你一樣優秀呢!”黑袍人掩面而泣。她的面前似乎是那個一襲白衣意氣奮發少年郎,右手持劍站在山巔無懼風雷。

“您……”王寬小心翼翼的看著黑袍人。

黑袍人緩緩回過神,目光回到最初的冷漠,平靜道:“走吧!”

“那他們……”

“我們的任務早就完成了,回去只要交接任務就好了。別的,你什麼都不知道!”黑袍人說著冷眼掃了一下王寬。

王寬只能點頭,“好!”然後跟著黑袍人離開,但是走遠了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看緊閉的房門。曾幾何時,他也是個天真的堅定道心、信仰天道的弱小玄士。可是,要想變強?僅僅這樣是不夠的,從來都是不夠的!

送走兩人,眾人也是鬆了一口氣。畢竟一直拷問他們。不僅被拷問的人累,就連拷問的人也覺得累。

“扣扣扣!”

“誰?”展澤下意識看向門問道。

“這客廳門外面的聲音我們聽得見,但是我們裡面的聲音他們外面是聽不見的!和我們臥室的門是不一樣的,”艾狄生說著走到了對話器旁,“請問是誰?”

“我,馬瑜慧!麻煩幫幫我!”馬瑜慧急切道。

艾狄生立刻回頭看向眾人,得到肯定答案後,立刻開了門,“怎麼了?”

“展澤在嗎?令馥受了傷,麻煩展澤……”

“我在這,”展澤立刻來到了門口,“人在哪?”

“在我們套房,”馬瑜慧說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