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女人現在只想將白擎宇踩在腳下,好好揍一頓。即使這小子長的對她的口味,也絕對不能放過!這嘴實在太賤了!

“老阿姨,我都閉著眼睛了,你居然還打不過我?要不我再給你把我手石化了?不過我估計你還是不行!嘖,果然年紀大了,就是不太中用了!”

白擎宇一邊兇猛的用棍子打向面具女人,一邊嘴裡氣定神閒的嘲諷道:“你還有什麼本事沒有?要是還是隻能這樣,恐怕你就得下臺了!老奶奶,你是在太讓我失望了!”

“你!”面具女人表面是一副被白擎宇氣昏了的表情,但是每一個躲避和攻擊的動作都沒有破綻。還不時放出黑霧襲向白擎宇,即使白擎宇每次都擋住了。

面具女人再一次躲避不開,被白擎宇一腳踹到比鬥臺的邊緣。但是看著白擎宇脖子上蔓延上的黑線,女人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怎麼樣?”

白擎宇沒有和之前一樣,踹過面具女人後,立刻再給她一棍。而是站在比鬥臺的中間一動不動,甚至沒有出言諷刺。

面具女人緩緩直起了身子,緩緩的甩著尾巴游到了白擎宇的身邊,“呵,怎麼樣?小弟弟?”面具女人說著伸手拍了拍白擎宇的臉頰,妖嬈的笑道:

“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樣子,不要以為有點成績就可以天下無敵了!你真以為我被你的激將法氣到了?以為那些黑霧是我氣急敗壞放出來的?天真!”

“天下無敵算不上,但是打敗你不在話下!”白擎宇突然冷冷的出聲,然後在面具女人驚恐的眼神中,一躍而起一腳踹向面具女人的臉。

同時蟄伏在一旁的枝蔓瞬間纏住了面具女人,白擎宇提棍接連打向面具女人,但是腳步沒有動。就舞動著棍子,招招打在面具女人的臉上。那材質堅硬的面具,也被白擎宇打碎了,露出了面具下醜陋的蛇形肉瘤。

面具女人立刻驚恐的捂住了自己的臉,“不要!”

“醜人多作怪!”白擎宇的棍子直指面具女人的脖子,“認不認輸?”

“認,認輸!”面具女人顫抖著身音,不甘道。

聽見面具女人認輸後,白擎宇沒有第一時間放了她,而是將目光看向了場外的鶴雲雁。鶴雲雁看著白擎宇的眼眸,瞬間臉色一變。立刻腳尖一點躍到臺上,抽出腰間的玉簫邁著《鶴舞》飄然來到了白擎宇的身邊。

裁判皺著眉道:“你幹什麼……”話還沒說完,就看見白擎宇的臉色變的蒼白,唇也變成了紫黑色。原本脖子處只有一絲的黑線,現在變成了五六絲。而白擎宇也倒在了鶴雲雁的懷裡,同時捆著面具女人的枝蔓因為主人的力竭也鬆了。

面具女人在快摔倒在地上的一瞬間,立刻蛇尾一甩直起了身子。然後就看見面色慘白的白擎宇,頓時一愣,“他不是……”然後瞬間反應過來,“淦!被忽悠了!”

面具女人的臉色非常的不好,不僅因為自己容顏暴露了,更因為居然被這麼一個臭小子耍了!不過還不得等她說話諷刺,就看見剛上臺的藍色長袍的絕色少年,抱起了奄奄一息臭小子,路過她時,那雙清冷的眸子卻帶著明顯的怒意。

面具女人要說的話被生生卡在喉嚨裡,一直到絕色少年運用步伐功法走遠後,才緩緩回過神,自我安慰,“不是老孃魅力減了,分明是這兩人是斷袖!”

“鶴雲雁,小老白怎麼樣了?”

鶴雲雁沒有理睬傅加毅手上,抱著白擎宇快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傅加毅皺著眉看著緊閉的房門,“怎麼不讓治癒師去看?就算信不過雅文號的治癒師,也可以讓馬瑜慧先去看看啊!”

楊書儀的看著急切的傅加毅只能開口道:“鶴雲雁不會拿白擎宇的性命開玩笑,她必然有辦法!”

“我知道,”傅加毅雙手背後,不斷拿著摺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