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一頓,白擎宇突然想起,他表面上可是和展澤鬧翻了。只能轉移話題道:

“你怎麼在這裡?不是要用功了嗎?”

見白擎宇提到展澤後,停頓了一下。傅加毅只以為白擎宇在傷心,所以順著白擎宇的話道:

“是,是要用功了。這不,來告別從前。”

說著,傅加毅抬起酒杯對白擎宇舉杯,然後一飲而盡。

而白擎宇卻是拿起身前的茶水,“以茶代酒。”

“呵呵,”傅加毅靠在椅背上,“小老白,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還總喝茶?嚐嚐酒味?要知道,我可是九歲就混跡酒桌了!”

“不了,”白擎宇擺了擺手,“我還是喜歡喝茶。而且,雁兒不喜酒味。”

“嘖嘖嘖!”傅加毅把玩著手裡的酒杯,“你這可不行啊!被鶴雲雁吃的死死的?”

雖然傅加毅猜出了鶴雲雁的秘密,但那是鶴雲雁的事,他就算和白擎宇關係再好,有些事也不能說。但這並不妨礙,傅加毅拐彎抹角提醒白擎宇:

“小老白,你就沒有想過,你這麼謙讓鶴雲雁。實際上,鶴雲雁可能瞞著你什麼呢?”

“你究竟想說什麼?”輕眨眼,白擎宇認真的看向傅加毅。

“沒什麼,”傅加毅搖了搖頭,“只是怕你陷得太深,未來可能會走進死衚衕。若是……

若是將來有一天,你發現鶴雲雁騙了你。你先別急,先想一下,你究竟能不能接受鶴雲雁離開你。然後再做選擇,再說話。”

知道傅加毅必然是知道什麼,且不會和他說,白擎宇只能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嗯,”傅加毅點頭,然後轉頭看向樓下的歌舞。

“老傅,”白擎宇還記得楊池驊和他說的話,如今他也算知道,為何楊書儀總是拒絕傅加毅了。

“日後,終究會有人介意你曾經的風流。”

搖著扇子的手一頓,傅加毅看向白擎宇。這句話,好像很多年前,他也曾聽人說過。

不過,傅加毅很快嘴角就掛上了疏離的皇室招牌笑:“我知道。”

他知道,但有些東西早已刻入骨髓,成為他賴以生存的本領了。

一個喝著茶,一合飲著酒。明明目光都落在了樓下的表演上,卻在回去時,沒一個人記得,樓下到底表演了什麼。

翌日,白擎宇到底是和錢蓁蓁過了招。也算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收了棍,白擎宇對錢蓁蓁拱手,“承讓了。”

笑著將刀扛在肩上,錢蓁蓁毫不在意道:“輸了就是輸了,我又不是某人,還會耍賴。”

“某人?”

“沒什麼,”將刀收回刀鞘,錢蓁蓁轉身走下臺。

陽臺上的鶴雲雁卻是收回了目光,或許有些事,終究是避無可避。

跳下臺的白擎宇,終於接收到失聯人士,王贇彥的訊息。眼眉一揚,快速掃過王贇彥的訊息,白擎宇立刻跑回房間。

佈下結界,白擎宇就撥通了王贇彥的通訊器:“姓王的,你們沒事吧!”

“死不了,”王贇彥看向白擎宇然後道,“沒有集合之前,千萬不能暴露,白擎宇和白敬千的關係。”

“怎麼了?”白擎宇有些不明所以。

“百名榜,”王贇彥也是服了白擎宇,“白敬千也上了百名榜,名次還是三十六。”

“這麼高?”白擎宇驚訝道。

一道突兀的笑聲響起,見王贇彥和白擎宇都看向自己,段方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道:

“隊長,好久不見。”

“段馬屁,你怎麼樣?”

“沒事了,”攤開手,段方示意自己已無礙,“因禍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