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了凳子,坐在白擎宇身邊的趙菏澤不悅道:

“我說,王贇彥記得喊安維,宋倩茜記得喊左思思,你怎麼就不記得喊我?”

“喊你,你請客嗎?”

“不請。”

“那不就結了。”

“哈哈哈,”宋倩茜很不給面子的看著趙菏澤大笑。

“看我幹嘛,我就一個普通的小玄士。你們看看段老大,那都快五段了,這不該富得流油?”

因為王贇彥和段方在一隊,與王贇彥經常聯絡的趙菏澤,自然就和段方慢慢熟識了起來。

失聲一笑,段方有些無奈道:“我的錢早就被你掏光了。”

“這……”聞言,趙菏澤默默撓了撓頭,不敢吱聲。

不放心的看向段方,白擎宇勸誡道:“段馬屁,你可千萬別聽小趙說的天花亂墜,他和你說的什麼投幣理財你權當……”

伸手捂住白擎宇的嘴巴,趙菏澤對段方尷尬一笑,“別聽小白瞎說,跟我幹,靠譜得很!”

“嗚嗚嗚……”被趙菏澤捂住嘴巴的白擎宇拼命掙扎,瘋狂對段方搖頭。

“牛啊,趙錢簍,你怕不是要把我們小黑馬弄窒息了!”宋倩茜拍著桌子,笑的直不起腰。

“嘿嘿”一笑,趙菏澤鬆了捂著白擎宇嘴的手,然後將手上白擎宇的口水往白擎宇身上擦。

“什麼玩意!”白擎宇嫌棄的往旁邊躲,然後委屈的看向鶴雲雁,“雁兒,你看這狗玩意欺負我!”

趙菏澤:“???”你tm一個四段玄士,說被我一個二段都不到的玄士欺負,你覺得可信嗎?

在桌子底下惡狠狠踹了兩腳趙菏澤,白擎宇得意的看著趙菏澤。眼瞅趙菏澤要踹回來,白擎宇立刻縮腿。

“趙學弟,你的腳往哪裡伸?”狐狸眼一眯,萬綺雯一甩頭髮,風情萬種的看向趙菏澤。

“這,這個……”趙菏澤嚥了口唾沫,看著笑的賊開心的白擎宇,恨不得將他的腦袋塞進他喝的湯裡面。

這酒店是遠近聞名的,自然除了來聚餐的武雨學院還有不少泉州的人來這裡聚會。看著嘻嘻哈哈如同當年的武雨學院,一時間,眾人不由感慨萬分。

這就是武雨學院,也只有武雨學院。

怔怔的看著笑的開心的白衣少年,楊池驊知道這人不是白敬千。但是目光卻還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身上。他是笑的那麼肆意,笑的那麼開懷。

直到一聲“雁兒”,一樣的語調,一樣的聲音。

握緊手中的筷子,楊池驊的目光死死盯著白擎宇。巧合嗎?怎麼會是巧合?

怪不得,他會覺得他們那麼像。怪不得,他覺得這張臉,似乎更配他桀驁不馴的性格。

原來,這就是真相?原來,他連他的真實名字、真實面容都不曾知道?原來,他說的都是真的,他真的不曾喜歡他。

是他自作多情,怪他一廂情願。

吃完飯,就著杯殘狼藉,眾人一直聊到月明星稀,才三三兩兩結伴而歸。安靜的街道上,還有眾人的嬉笑聲。

明明都是年近二十的三四段玄士,可這時候,卻還像個孩子一樣。

第二日,白擎宇拿了戰帖,就踏著《魅影步》來到了段方的門口。而段方也早就守在門口,等著白擎宇遞戰帖。

雖然比武臺不止一座,但是這會兒即使是接了戰帖的人,也沒急著去比試。打算先觀摩一下,這榜一和榜二的戰鬥。

畢竟大家的年歲都差不多,為何,這兩人的段位可以這麼高?

登上比武臺,白擎宇就甩出了木棍:“小心點,被我的枝蔓纏上就是你也逃不出來。”

要知道,白擎宇上百名榜很大的原因,就是其極為堅韌的枝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