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石宗嶽還穿著金衣,但是這金衣卻不是曾經的那身。仿若一樣,卻又早不一樣了。

看著白擎宇,石宗嶽道:“你出來一下。”

詫異的看向石宗嶽,楊池驊顯然沒想到,石宗嶽居然是來找白擎宇的。

嘴角微微下壓,楊池驊眼眸掃過石宗嶽道:“有什麼事在這裡說不行?非要出去?”

奇怪的看了眼楊池驊,石宗嶽不知道好端端的楊池驊,幹嘛要刺他一下。

不過,白擎宇倒知道石宗嶽來找他,是和展澤有關。

對此,之前展澤就和他發了訊息,說石宗嶽想做中間人,讓他們重歸於好。

但白擎宇覺得,石宗嶽這明顯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雖不知石宗嶽找白擎宇究竟是因為什麼事,可看上去不像是找茬,加上新鄞州就算出了事,卻也不是他們泉州可以對抗的。

更何況,新鄞州不可能這麼明目張膽的對白擎宇下手,故而濮宗凡對白擎宇道:“白擎宇,不然你就去看看吧!”

“好!”

剛好,白擎宇也不想和楊池驊待在一起,所以就跟著石宗嶽離開了。

藏在袖子裡的手握拳,在阿博特問楊池驊來做什麼的時候。他仰頭一笑,“關你們什麼事?本少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說完後,楊池驊就甩袖離開,都沒有理會在泉州府邸大門口,被迫逼來拉攏自己的洪揚州的那位公主。

因為沒有其餘人什麼事,所以對熱鬧沒興趣的人早就散開了。就剩刀溥尷尬的和徐以杓談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最後還是徐以杓皺著眉有些不耐的問:“殿下,你還有什麼事嗎?”

“沒,沒了!反正我話帶到了,去不去隨你!”

看著表情冷淡的徐以杓,刀溥丟下話轉身離開了。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腳步不受控制的停下,然後回頭看了一眼徐以杓。

跟著石宗嶽離開的白擎宇,一路上聽著石宗嶽的勸慰之詞,只覺得耳朵都快起繭了。

將白擎宇帶到了展澤的住所,石宗嶽道:“你們好好聊聊,我去外面看看。”

見石宗嶽離開後還細心的關上了門,白擎宇只覺得一陣無語。用儀器佈下結界,看著展澤直接問道:“石宗嶽這是犯什麼病?”

“他這是因為,那個……就你知道的,他皇兄不是……那個了嗎!所以他就希望我們可以解開誤會,別以後遺憾。”

“寄託?”白擎宇搖著頭,真覺得槽多無口。

“差不多吧!”這回展澤算是知道,在他勸石宗嶽、上官玉和好時的那種尷尬感了。

看著蠢蠢欲動的展澤,白擎宇無情道:“和好是不可能和好的。”

“為什麼?!”雖然展澤覺得尷尬,但要是真和好了,他就可以繼續待在武雨學院那邊了。

“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是為了木靈之心鬧翻的,縱使現在木靈之心‘毀了’。但這麼容易就和好了,這其中要說沒有貓膩,誰信?”

“可這都是誤會啊!”展澤覺得這不就是給個臺階就能下的嗎?

“誤會又如何?有些傷害造成後,不是說癒合就能癒合了。便是癒合了,那道疤卻永遠的留下了。”

“那……”

“演演吵架,我就走了。”

展澤:“……”

“石宗嶽倒是和以前相比,變了不少。”

“啊?嗯!”

“你在這小心點,新鄞國出事後新鄞州就亂的很。還有那上官玉,她可沒有石宗嶽好忽悠。”

“我知道,”展澤點頭應聲。就在白擎宇要撤了結界時,展澤突然道:“對了,這次洲際大賽,你們小心點袁州和壽州,哦,還有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