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了那邊白擎宇的異能波動,童軍不由多少有些鬆了口氣。他繼續小心的向白擎宇那邊靠近,同時對沈文星有些氣惱道:“那是你。”

睜大了雙眼,沈文星一臉不可置通道:“怎麼會?我可是希望大家都一起活著離開的啊!”

嘴上是這麼說的,但沈文星傳音給童軍時卻是低低笑道:是啊,我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給我陪葬,你說,你怎麼就這麼瞭解我呢?

原本後面的那群人追不上童軍是不知道他前進的方向,但是當發覺他在向白擎宇那邊去後,很快就有分神期尊者追了上來。

“你這異世界的玄士,還不快放了我們世界的修士!”

一被追上,童軍再想“空間遷躍”就發現周圍的空間都被後面來得玄靈給封鎖了。他想要解釋:“你們都誤會了,這人滿嘴謊言,他根本就是……”

“滿嘴謊言?我看是你們!虧我們那麼相信你們,結果卻是城主想一個人獨佔他!”

“這獸潮就是……”童軍還想說什麼,但是身陷獸潮中,又不能“空間遷躍”離開,對上魔獸他們只能迎戰。好幾次,話剛起個頭,就被撲來的魔獸打斷了。

不僅是童軍,就連維持著結界的玄靈也被魔獸纏上了。否則早就解決掉童軍兩人,帶走沈文星了。

抱膝坐在地上的沈文星看著亂作一團眾人,不時煽風點火的在旁邊說兩句。

越來越多的魔獸像這邊聚集,童軍已經堅持不住,展澤早就覺醒獸附體,一手拿著大寶劍,一手拉著童軍給他渡去治癒能。

他身上的護身符,一天只能用三次,如今這三次已經完全用光了。而魔獸群卻無窮無盡,展澤不免有些失神,他是要死在這裡了嗎?

當初堂兄面對的獸潮,也是這般嗎?他心底也如現在他一樣迷茫而又絕望了?

突然席捲而來的木能,將展澤三人往後一拉。展澤立刻清醒了過來,然後就看見渾身是血的白擎宇如天神一般從魔獸背上一躍而下。

“小,宇……?”

沒有看展澤,白擎宇伸手拽起困著沈文星的枝蔓囚籠,咬牙切齒道:“果然是你!”

根本不理睬白擎宇,沈文星轉頭看向遠處升起的太陽,然後看著地平線那邊前仆後繼來的魔獸,他微微勾唇道:“是啊,是我。”

伸手轉動著手中的鐲子,沈文星迴過頭看向一邊拎著囚籠,一邊和魔獸廝殺的白擎宇問道:“知道是我,還要來找死?或者說……你想當英雄?”

枝蔓無情的捅進撲來的魔獸身上,鮮紅的血液濺了白擎宇一臉,落在身上蓋住了那已經便褐的血跡。他嗤笑道:“英雄?呵!”

“哦?既然你不想當英雄,難不成真的想去那可以升段的地方看看?”

隨手將關著沈文星的囚籠撞上飛來的魔獸,魔獸堅韌的利爪狠狠的抓向枝蔓囚籠。一路上本就不斷收到攻擊的枝蔓,在這一爪下終於應聲而碎。

而得到了自由,沈文星也沒有立刻逃離。他將手腕上的手鐲拿下一甩,手鐲幻化成一根長棍。隨意把玩著手中的木棍,沈文星腳步輕盈的躲過了魔獸的襲擊,然後來到了童軍的身邊。

“童子!”原本在一旁看戲的白擎宇臉色一變,他剛要衝過去,就被沈文星扔來的長棍打斷了步伐。

原因無他,這棍子品質太高,他若不躲開,怕是要被打傷。當然,若非童軍給他傳音了,他便是重傷,也不會放任沈文星帶著童軍離開。

雖然心裡擔憂,但童軍的性子向來不是衝動的人,白擎宇只能告訴自己要信任他。而且,他發覺原本聚向沈文星的魔獸,現在開始聚向他,或者說,聚向他旁邊落在地上的棍子?

在魔獸動作前,白擎宇搶先一步用枝蔓捲起了長棍。長棍一入手,那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