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擎宇準備讓小弟子辦事的時候,突然察覺到城內那個出竅期的魔修,帶著兩個元嬰期的魔修向他這邊走來。

不過另一個元嬰期的魔修倒是沒有動靜,他對兩人提了個醒,便撤掉了結界。

不多時,那出竅期的魔修就出現在白擎宇的院子前。白擎宇適時的“發現”了這出竅期的魔修,用枝蔓拉開院門。

“主上,這人好膽,居然不親自迎接?”

那出竅期魔修不在意的擺手道:“呵,無妨。凡人不是有句話叫‘禮賢下士’嗎?”

“不就是將千蟲趕出去了嗎?千蟲不過一個金丹期,就算尋常元嬰期拿不下他,他也不至於主上林親自……”

院子裡十幾顆高大的樹木,在這元嬰期魔修說話的時候,突然甩著樹枝抽向他。

出竅期魔修見狀眼神微沉,一抬手,黑色的魔氣就將那些甩來的樹枝給攪碎了。他彈了彈袖子,輕笑一聲道:“閣下這待客之道當真別緻。”

“還有更別緻的,你不若在看看?”

見白擎宇不出來,反而再次用那些樹枝攻擊過來,出竅期魔修面生不悅。他“呵”了一聲,不見笑容,但卻是帶著笑音道:“好啊。”

小弟子雙手握拳,趴在門上看著那最中間穿著紫綠色長袍的魔修雙手背在身後,只用身上那化為實質的黑氣同那些樹枝打起來,不由嚥了一口唾沫。

一開始那魔修雙手背在身後很是愜意,目光還帶著點點不屑。但很快,隨著那兩個元嬰期魔修被樹枝纏起來動彈不得,出竅期魔修面對驟然變多的樹枝,不由伸出右手何其對抗。

又是許久,一隻手已經不夠出竅期魔修對付這些樹枝了,他不得不雙手出招。到最後,他不得不祭出銅鏡。

一直懶散睡在椅子上的白擎宇,在他祭出銅鏡後,終於睜眼看了過去。

“咦?有點意思。”

先抬手將那兩個元嬰期的魔修都抓了進來,白擎宇就佈下了結界,然後起身來到了院子裡。

“你終於出來了?”出竅期的魔修冷眼看著白擎宇道:“原本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想帶你成就大業。但既然你不識抬舉,就休怪我無情了。”

活動了一下筋骨,白擎宇每向前踏一步,身上的氣息就攀升一段,“我不理解,為什麼人垂死掙扎的時候都喜歡多說幾句話?不知道反派死於話多?”

出竅期魔修:“???”

“哼,原來隱藏了修為?不過,我既然祭出了這法寶,就算你是分神期又如何?你……”

聳了聳肩,白擎宇很是隨意道:“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找死。”

那出竅期的魔修手上的黑氣向銅鏡匯去,銅鏡瘋狂的震動著,白擎宇就在下面看著這魔修蓄力,一點也不急。

內心嗤笑白擎宇的狂妄自大,雖然他不怕白擎宇打斷他,畢竟他既然將這當成殺手鐧,自然已經考慮過種種情況。

所以要是白擎宇想打斷他,他自有應對之策,但他沒想到白擎宇居然就在那裡幹看著?當真蠢貨。

出竅期對應他們世界不過六段,就算翻個倍,沒有血脈覺醒的白擎宇都不帶怕的,更別說如今的白擎宇了。

當魔修輸進銅鏡裡的魔力達到一個頂峰的時候,白擎宇才緩緩抽出了身後的木棍,靜靜的看著銅鏡。

“哈哈哈!”出竅期魔修張狂道:“現在才發覺不對勁?晚了!出來吧,骨龍!給我撕裂這個囂張的傢伙!”

“中二病。”

雖不知白擎宇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出竅期魔修已經不在意這些細節了,他狂熱的看著停止震動的銅鏡。

震動不過停了一息,然後銅鏡上升三丈(十米)又變大了三十倍有餘。隨後銅鏡似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