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著麒麟,白擎宇頓了一下問:“老祖,你知道那種殘魂執念該怎麼破嗎?”

“殘魂執念?”麒麟一愣,然後道:“滿足他的願望。”

“這樣就可以了?”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啊!既是執念,又如何解的開?解得開的還能叫執念嗎?”

看著麒麟,白擎宇想問他有什麼執念,可最終他沒有問只是認真聽著麒麟的指點,然後在一旁修煉。

一場小戰役後不是緊跟著一場大戰就是會休息很長一段時間然後再一場小戰役。

這段時間麒麟一直帶著白擎宇修煉,血脈返祖的白擎宇跟著他,修煉速度可謂是直線上升。

收了功,白擎宇睜開眼就看見麒麟站在帳篷外對著天際發呆,“老祖是在看母神什麼時候回來?”

和白擎宇待了三個月麒麟也懂了很多他話裡詞的意思,“不是。”

“嗯?”

沒有回答白擎宇的疑問,麒麟轉過身:“過兩天我就幫你真正的覺醒血脈。你不用擔心回去後會暴露你的身份,我會用銘文幫你隱藏起來。”

“多謝老祖。”

“不用謝,”麒麟搖了搖頭道,“有些事或許冥冥中早已註定了。”

“什麼?”

“我知你不信命,其實我原本也是不信的,”對白擎宇一笑,麒麟遞給他一個玉簡轉移話題道,“這是之前問你要的玉簡,我在裡面燒錄了你後面一層的銘文講解。你銘文術卡的夠久了,可以再精進一層。”

看著麒麟手中的玉簡,白擎宇想起他之前的神色終於忍不住問道:“老祖,你的執念是什麼?”

握著玉簡的手一顫,麒麟將玉簡塞進白擎宇的衣服裡,然後抬手召來兩個凳子,示意白擎宇坐下後才道:“你終於問了?”

“老祖?”

“其實很久以前我就清醒了,醒來後我發現我被困在了一個幻境裡,或許這又不叫幻境?我不斷的重複著當年大戰的事情。一遍,兩遍,千百遍。有時候我是昏迷沉浸其中的,有時候我又是像現在這樣清醒著的。

經歷的多了,我有試過如果改變一些事情會如何。可不管過程如何偏差,結果卻終究是一樣的。這一次輪迴我原本沒有清醒,是你們來後,聽到你們的談話我才清醒了過來。”

這話讓白擎宇突然想到他在修士世界做的夢,夢裡發生的一切都是有寓意的嗎?又與麒麟的話有關嗎?

“只是我未曾想到你我之間還有這樣的糾葛,我想這或許就是我留下的原因?”

“怎麼可能?”白擎宇忍不住道。

“又怎麼不可能呢?”轉頭看向荒蕪的遠方,麒麟淡淡道:“每次世界輪迴所有地方都會清零重啟,遺址這種東西只會有本輪迴的。唯有這些當年入侵者弄得外來世界遺骸,才能在無數次輪迴中原封不動的等著。而這麼多輪迴,你們是第一個落入我這片回憶的後來者。你說,這是不是命中註定。”

“我不信!”

聽麒麟這麼說,白擎宇忍不住站起來道:“如果世界的一切早就已註定,那我們的努力又還有什麼用?”

抬頭看向一望無際的天空,麒麟感慨道:“誰知道呢?或許是神在戲弄眾生吧!”

不想就這個誰也不會退步的話題討論,白擎宇隨口道:“子杜說你和母神最後都離開這個世界了,那你為何還有殘魂在這?而且你都知道這是回憶了?為什麼這片幻境還沒有坍塌?”

“我也不知道、記不大清了,”麒麟指尖旋轉著“子杜”道,“最開始我似乎是想看看大戰結束後我們世界究竟會是什麼樣的。可輪迴的次數太多,我開始有些疲憊。我突然就想看看如果我們抵抗失敗了會如何,再後來……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還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