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家主,不好了。”

正當兩人安排手下調查時,門外傳來喊聲。

張三金心中傳來不好的預感,豁然起身,短短几步便跨越近十米的距離,猛的推開房門。

對著慌慌張張跑來的男子問道:“說,什麼不好了?”心中祈禱著,不管什麼不好都行,千萬別是張英兩人出事。

可凡事大多數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兩位少主回來了,張英少主回來後便陷入昏厥,張帥少主,少主。”

“說。”張三金怒喊道。

“張帥少主歸天了。”驚懼害怕的聲音傳來。

張三金兩人聞言,竟是雙腿一軟,扶著門框使自己不至於摔倒,可根本控制不住顫抖的身體。

“你,你再說一遍。”眼神中帶著希冀,希望自己是聽錯了。

可結果沒有任何改變。

“咚。”身為張家二號人物的張三權再也堅持不住,昏厥過去,重重的砸在地面上。

死去的張帥可是他的親兒子啊。

“快,快將老二送回房間,帶我去看張英。”

“大夫,快去找大夫。”

張三金強忍著昏厥感喊道。

一間諾大的房間中,張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身邊一位老者神色沉重手指搭在其手腕處。

隨著時間的推移,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移開手指,摸向腹部,輕輕的按動。

“大夫,我兒子怎麼樣?”張三金焦急的詢問,額頭的汗水止不住的流淌。

片刻後,大夫深深的出了一口氣。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

再看了眼張英後說道:“回來的及時,命保住了,只要今後好生休養便無大礙。”

“那壞訊息?”張三金緊握拳頭,抱著一絲希望問道。

“壞訊息是丹田已毀,傳承也消失了。”

近些時日意氣風發的張家家主毫無形象的癱坐在地面,雙目無神的看著自己的孩子。

“張家主,節哀,孩子能活著已是幸事。”老者說道,見張三金毫無反應,搖搖頭拱手離去。

另一側,張三權喊著張帥的名字醒了過來,睜眼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自己的兒子。

當踉蹌的走到張帥臥室時,床上的少年早已被蓋上白布,幾位婦人已經在床頭泣不成聲。

不知從何而來的力氣,兩步跨至床邊。

眼中淚花閃爍,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顫巍巍的將白布掀開。

是自己的兒子,是他。

昔日的點點滴滴湧上心頭。

從一個小不點,一把屎一把尿帶大,教其習武,教其讀書。

還記的,那是三歲吧,哭哭鬧鬧不聽話,第一次動手揍他,揍完就後悔了。

第一次幫自己端飯,第一次幫自己洗腳,第一次

一幕幕在腦海中盤旋。

前些天竟然獲得傳承,這是多麼令自己驕傲的事情。這些天甚至感覺自己又年輕了幾許。

心中還盼望著,等兒子年紀再大些,修行有成,就給張羅的結婚生子。到時候自己幫著抱孫子,頤養天年。

可現在,一切成空。

眼中佈滿淚水,已經看不清兒子的長相,擦掉眼淚摸著熟悉的面孔。

“兒子,不論是誰,我一定會幫你報仇,哪怕是我死,也要讓你泉下有知。”柔聲說完,起身離開,一口鮮血噴出,再次昏倒。

房間中再次亂成一團。

凌晨,天矇矇亮,無憂兩人吃了少許食物後用土蓋滅燃燒一夜的篝火。

“鐵蛋兒,你的身體好些沒?”

“沒事,這點小傷不算啥。”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