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懶洋洋地灑在地面上,給這片略顯荒涼的空地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然而,這溫暖的光線卻絲毫驅散不了空氣中瀰漫的緊張氣氛。

“喂喂喂!你們在說什麼啊?我可什麼都沒做!”鳴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手舞足蹈地解釋著。

他那雙藍色的眼睛裡充滿了無辜,彷彿在說,“我比竇娥還冤啊!”

然而,他這蒼白的解釋在暴怒的忍者們面前,顯得如此的無力。

“少廢話!不是你偷的,難道還是我們自己偷的嗎?!”隊長怒吼著,唾沫星子都快噴到鳴人的臉上了。

他那張黑臉漲成了豬肝色,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彷彿隨時要原地爆炸一般。

“就是!肯定是他偷的!昨天還笑嘻嘻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對!把他抓起來!好好審問!”

中毒忍者們紛紛附和,一個個面色猙獰,彷彿鳴人是他們的殺父仇人一般。

他們圍著鳴人,像一群憤怒的野獸,將他團團包圍,氣勢洶洶,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鳴人慾哭無淚,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一群餓狼盯上的小白兔,渾身無力,連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急得直撓頭,感覺自己快要原地爆炸了,內心瘋狂吐槽: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啊!

就在這時,一個略帶沙啞,卻充滿威嚴的聲音,打破了這劍拔弩張的氣氛。

“都給我住手!”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位身材高挑,胸前偉岸的女子走了過來。

她一頭金色的秀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眉宇間帶著一絲不耐煩,正是木葉村的醫療忍者——綱手。

“綱手大人!”中毒的忍者們紛紛一愣,隨即,隊長一臉警惕地盯著她,語氣不善,“你來幹什麼?你們木葉村的人,沒一個好東西!”

“喂喂喂,這位大叔,你說話可要注意一點哦!”綱手眉頭一皺,對於這種無腦地圖炮行為,她表示非常不滿。

她雙手抱胸,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我只是來了解情況的,別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樣,像個二傻子一樣。”

隊長聞言,臉色更加陰沉了。

他狠狠地瞪著綱手,似乎在權衡著什麼,最終,他冷哼一聲,不耐煩地說道,“哼!最好別耍什麼花樣,我可不相信你們木葉的人!”

綱手聞言,眉頭皺得更深了,心中也是感到一陣無奈,這群人也太難搞了吧?

但她還是忍住了脾氣,決定先了解一下情況再說。

她的目光掃過一旁焦急萬分的鳴人,又看了看這些面色蒼白的忍者們,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你們到底怎麼回事?”她語氣平淡,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隊長冷哼一聲,剛要開口,卻被綱手突然打斷:“先讓我看看你們的情況再說。”

說完,她便邁步朝他們走去,而她的這個舉動,卻讓隊長更加警惕起來,他下意識地後退一步,目光死死地盯著她。

綱手走到中毒忍者面前,伸手搭上隊長的手腕,開始為他診脈。

她眉頭緊鎖,神情專注,指尖輕柔地按壓著隊長的脈搏,感受著那微弱的跳動。

周圍的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著綱手的診斷結果。

片刻之後,綱手收回手,目光掃過其他幾名中毒的忍者,沉聲說道:“他們的情況確實不容樂觀,中毒已深,普通的解毒方法恐怕難以奏效。”

聽到綱手的話,中毒忍者們的臉色更加蒼白了,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隊長咬緊牙關,拳頭緊緊地攥著,指甲幾乎要嵌入肉裡。

“不過……”綱手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