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受到荊流的注視,只見那雪白荒獸突然看了過來,明顯神色不善。

就在這時,芍藥注意到荊流的視線,急忙嚥下口中的肉,隨後對後者說道:

“唔!哥,你能不能別一副花痴的樣子看著‘雲’,小心她還咬你!”

聞言,荊流一愣,隨後疑惑道:

“雲?是你給她起的名字?”

芍藥再度嚥下一塊肉,想用那沾滿油脂的手摸摸懷裡的荒獸,可隨即又想起什麼尷尬收了回來,看向荊流解釋道:

“是她告訴我的,她還說,你要是再做那種齷蹉的事,她就咬死你。”

一聽這話,荊流頓時坐不住了,隨手將手中的肉塞到趴在腿上的紅犽嘴裡,驚聲道:

“她說她叫雲?她怎麼告訴你這些的?!”

看著荊流這副震驚的樣子,芍藥頗為可愛的努努嘴:

“喏,你自己看…”

順著芍藥所示意的地方看去,只見一處特意被清理出來的平坦地面上,隱約還有著模糊的字跡,只不過大多都被一道道小巧的爪印蹭花。

看到這,對於這雪白的荒獸“雲”,荊流產生了更為濃重的好奇,也漸漸重視起來,起了一絲提防之心。

詭異的身體顏色變化,能夠無視所有攻擊的能力,還有那明明沒有徹底接觸到人,甚至連傷痕都沒有,卻能夠讓人產生極大的劇痛…

種種奇特的能力都在說明,雲的來歷非凡,甚至讓荊流感覺其會不會是天燼派來,類似於天災的某種特殊的存在。

沉思了片刻後,荊流也沒多說什麼,當做沒事人一般將此事略過。

畢竟,他所有的手段對雲無效,反而後者卻能讓他痛的欲仙欲死,根本無從下手。

最為關鍵的是,荊流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沒有從雲的身上感受到哪怕一瞬間的殺意或者不好的氣息,甚至連其本身的外貌也極為聖潔,而這也是荊流即使看著芍藥與其接近,也沒有阻止的主要原因。

很快,足足近百斤的烤肉被一眾人清理的乾乾淨淨,只不過大部分都進了獼這個大胃王的嘴裡。

而獼的飯量,甚至於還讓雲盯著前者好一會才放棄,似乎最後也沒想明白,明明這麼小個身子,為何這般能吃…

此刻,芍藥一臉幸福的表情,靠在荊流的大腿上呼呼大睡起來,左手抱著獼,右手枕著紅犽,肚皮上還趴著蜷縮成球的雲,宛如一個擁有眾多寵物的小公主一般可愛。

荊流笑著撫去芍藥臉側的幾縷亂髮,一臉的疼愛之色溢位於表。

就在這時,捂著圓鼓鼓的大肚子,一臉滿足的梁城突然抱著一堆東西,靜悄悄的走了過來。

見狀,荊流輕聲疑惑道:

“怎麼了胖子,你怎麼不多睡會?”

說話的同時,只見荊流雙手青光微微閃爍,一個大大的風床交織成形,隨後緩緩將熟睡的芍藥托起。

將大腿抽出來後,荊流起身招招手,示意梁城到別處說話,不要吵醒芍藥她們。

梁場秒懂,隨後指了指遠處那巨大雲舟的框架,當先走了過去。

片刻後,梁城一股腦將手中的東西放下,隨即又拿起一個遞給荊流。

接過來打量了幾眼後,荊流拖著手中的球狀物體,看著梁城疑惑道:

“這不是暗核的外殼嗎,這東西有什麼特殊作用嗎?”

聞言,梁城一臉興奮的看著荊流解釋道:

“那天我看你跟無垢軍,還有你說的那個天災交戰的時候,你們用的那個什麼陣,似乎能剋制靈菌的力量。”

“所以我就在想,如果能把你的力量儲存起來,直接以咱們新建的雲舟為主體,我是不是也可以用普通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