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宗說是方圓幾國最頂尖的修仙宗門,可實際上放眼整個道界,就不是什麼能叫出名字的勢力。

道界一共分為九洲,而玄清宗身處最貧瘠的瓊洲,在貧瘠的瓊洲裡也是最貧瘠的三州之地。

不然,也不會元嬰境,便能當宗主了。

這種宗門,要有什麼護山神獸,也不太可能,甚至連護山大陣也因為靈石消耗太大而停了。

至於為什麼玄清宗沒有被別的勢力攻破,大抵的原因就是太窮了。

即便攻破,也沒什麼油水可言。

好比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李相思很輕鬆的下了山,當然他這一次特意避開了宗門裡的留影石,用刑偵術語來講,就是有很強的反偵察意識。

雖然宗門裡的留影石可以“壞”,但壞太多就有點太不給吳家面子了。

並且,李相思需要一個不在場證明。

…………

玄清山外五十里,慶賢樓。

吳凡正端坐著,他的旁邊坐著一位宮裝美婦。

那美婦雙目泛著桃花,雙眉修長還畫了勾,彷彿要把人的心給勾走。

她的面板白皙如米糕,身材曲線迷人,若隱若現出她的嫵媚。

吳凡對著美婦行禮:“娘,孩兒這回真是被人坑死了。”

美婦呀了一聲,而後捂住嘴唇道:“孩兒啊,你可知道是誰坑了你嗎?你放心,我一定叫你爹……”

美婦好像是想起,吳凡他爹此刻應該被關了禁閉,當即改口道:“讓你大伯,幫你出這口惡氣!”

吳凡冷哼一聲,而後眼裡閃過一絲寒意。

“娘,我跟你說實話,孩兒先是被人偷了傳音玉佩,然後被人下了藥,才幹出那種荒唐事。”

說到這裡,吳凡不由地臉一紅。

下藥的事,他並不在意,反正他和他的陪睡丫頭好幾次都被他孃親在床上逮到。

畢竟,像他這種大家族的少爺,身邊自然少不了陪睡的。

吳凡只是想起了那位南彤,自從那次過後,吳凡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和南彤在一起更舒服。

你捅我一劍,我刺你一槍,那種感覺和女人是不同的。

美婦好像並不知道,吳凡的具體情況,也沒有多在意。

她只是心疼自己的兒子,被廢掉了修為,還被趕出了玄清宗。

“你放心,你大伯一定會幫你報仇的。你可知,是誰在暗中害你?”

吳凡猛地一拍桌子,而後喊道:“我當然知道,他以為他掩飾的很好,不過我還是抓到了他藏起來的狐狸尾巴!”

美婦一聽,也是咬牙切齒,兩條細長的眉毛竟然豎了起來。

“誰?到底是哪個王八蛋要害我兒?”

吳凡眯著眼睛,自顧自說道:“那人以為,把一切栽贓給別人,就能洗脫自己的嫌疑了。”

“誰?究竟是誰?”美婦也起了好奇心,一直在追問。

吳凡眼裡閃過一絲殺意:“吳冠超!”

幾人全然不知,門外潛伏著一名黑衣人,而黑衣人正是吳冠超。

當吳冠超聽見吳凡說是他害自己的時候,吳冠超簡直是無語了。

老子在得知你犯事後,還千里迢迢趕過去救你,你反而倒打一耙我?真是狗孃養的白眼狼!

“什麼?”美婦神色明顯不信,“不可能吧?他可是你的堂兄,再說了他害你,對他能有什麼好處?”

“好處?”吳凡連連冷笑,惡狠狠的說道:“他是怕我搶了他繼承人的身份。娘,你也知道,我深受大伯喜愛。那個吳冠超,早就想對付我了!”

吳冠超一聽,覺得自己這個堂弟倒也不蠢,只不過這會真不是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