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們果然般配!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吧?”

李相思逗弄著丁瑤,反問她道。

丁瑤的腦袋越來越低,都差點縮排了衣裳裡面。

她意識到這樣是不行的,最起碼在李相思的面前,自己這樣豈不是在掩耳盜鈴。

丁瑤從小就記得,自己母后和父皇之間,就是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的心意。

如果自己和李相思般配,那豈不是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她的心意了?

不過……

丁瑤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李相思,李兄,長相英俊倜儻。

光談這個長相,是丁瑤見過所有人之中,屬於人中龍鳳。

其次,二人兩次相遇。

李相思都幫過她,甚至每一次都幫了大忙。

在第一次相遇時,丁瑤在知道李相思是她的殺母仇人時,也曾想過殺了李相思報仇。

可在李相思的解釋中,丁瑤明白過來。

當時,鎮北王李牧不殺她的母后,只怕會比死了更加恐怖。

再者,當時的丁瑤,明明就是戴罪公主。

可偏偏就被輕易的放了。

丁瑤現在想來,估計只有鎮北王李牧才能有這樣的手段。

北周投降獻城計程車族,估計是絕對不會放過她。

那個時候,只有鎮北王李牧,才有這個放過她的權力。

丁瑤仔細想來,自己和李家不但沒仇,甚至對方還有恩於她。

雖然,母后確確實實死了。

但那個死,更多是解脫。

丁瑤自小就明白,母后豔絕北周,諸多王公大臣看她母后的眼裡,都是一種強烈的慾望。

當年,自己父皇還在,自己母后當然還是一國之母的尊貴。

可北周被滅,母后的身份,反倒成了那些男人褻玩的執念。

丁瑤,已經解開了心中的仇恨。

她的仇人,不該是鎮北王李牧,反倒是北周投降獻城計程車族,以及大隋的皇帝。

冤有頭,債有主。

丁瑤不會責怪身在其位謀其職的鎮北王,反而更加感恩。

李相思,已經幫了她兩次。

這一份份的恩情,重於好幾座山。

可如果李相思攜恩求報,要她委身於他呢?

丁瑤眼珠子一轉,好像並不是不可以。

等等!

丁瑤連連搖晃腦袋。

丁瑤啊丁瑤,你在想什麼呢?

李兄跟你君子之交,你卻在想這等齷蹉的東西!

你呀你,真是不堪!

你這種行為,和那些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的弱女子有何區別?

你忘了,李兄所說的,女子也能頂半邊天的壯志豪言了嘛?

“李兄,你莫要打趣我了。我,經不起你逗。”

丁瑤深吸一口氣,緩緩抬起頭,認真的跟李相思說道。

李相思也是一臉認真,對著丁瑤說道:“我不是在打趣你。”

此時,李相思在心裡偷笑:這妮子,上鉤了。

好幾個月沒泡妞,看來水平還在。

“我是認真的。”

李相思又一句話,把丁瑤原本冷靜下來的思緒,又一次推向了瘋狂。

啊啊啊啊啊啊!

李兄你為什麼要這樣說?

我明明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不瞎想的。

你知不知道,你一句話,就能令我的心湖泛起漣漪?

你知不知道,你說你是認真的,說我們般配,我都會當真?

你知不知道,我……

丁瑤恍然大悟,原來,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