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太公這才想起似乎少了個環節:“這倆孩子我看處的挺好的呀,那就走走過場問上一問吧,成兒,你和燕青兩個親近他能說實話,去問問他的意思,告訴他不用有負擔,入贅我家也不用聘禮。”

扈成又想了想問道:“別看他年輕,心氣可挺高,如果不願意入贅呢?”

“我是想著你大姐的遭遇,三娘招個贅婿能自己當家,在扈家莊也能分上些田產,不過也不是非要如此,入不入贅隨他吧!”

扈太公是真想促成了這美事,也不把條件說得太死,讓扈成去了,又打發扈安去招呼扈三娘過來。

扈三娘正領著莊丁操練,聽太公喚她,匆匆地跑了回來,一張俏臉紅撲撲的,見太公慈眉善目地坐在那裡,嗔道:“爹什麼事啊不能吃飯時再說,我當是有什麼緊急事情發生!”

扈太公笑道:“你是怕我像祝家那老頭子一樣嗎?”

“爹硬朗的很,又是大善人,才不會像他那樣。”三娘過去給老爹捏著肩。

“還是我三閨女孝順,爹問你,燕青怎麼樣?”

“挺好的呀,救萍芝回來他出了大力,對付祝家也有一套,我哥交那麼多狐朋狗友,這回算交對了一個。”

扈太公眉開眼笑:“爹對他也挺滿意,你就準備準備,和他成親吧!”

“爹你說啥呢,怎麼兩句話沒說完就成上親了?”扈三娘停了手,轉到阿爹面前質問。

扈太公不解:“哪是兩句話的事,這燕青都在這小半年了,你們相處融洽爹都看在眼裡,你剛剛也說他挺好,這不是水到渠成該成親了嗎?”

“我和扈安相處的也不錯,我看村裡那個鰥夫田老伯人也挺好,那我該嫁給誰呀,爹,事不是這樣的,燕青就是個好朋友,你這突然提起成親,是讓人好朋友也做不成了。”扈三娘氣得揪著衣襟直跺腳。

太公平素最寵溺這個小女兒,見她真生氣了就有些不安:“是我老眼昏花看錯了?可是燕青有啥不好呢,你不嫁他恐怕再沒有比他更好的呢。”

“哎呀,又不是非嫁人不可,有大姐那個家破人亡的例子,我都不想這些了,你就把我當男兒,我守在膝前給你養老!”三娘說著就蹲到太公膝前給他捶腿。

“又說渾話,我有兒子養老又不指望你,對了,說這話想起,你哥已經去找燕青說媒啦!”

“啊?怎麼不問問我就......”扈三娘聽得又急又氣,手上不自覺地加了力氣。

“哎呦~~”老太公疼的叫起來:“行了行了你這丫頭,為父受用不起!”

......

“扈兄,別跟我鬧,成啥親,我還沒玩夠呢!”

燕青的態度讓扈成有些傻眼:“你和三娘挺合得來啊,有時在一起練武,有時在一起聊天,說說笑笑的,那次貨郎過來你還給她買了糖葫蘆......”

“那能說明什麼呀,我和油瓶子還聊的挺歡呢,”燕青指著一旁踢毽子的尤萍芝喊道:“瓶子,那天糖葫蘆是不是也給你買了?”

“是呀是呀,那是我吃過的最甜的東西了,小乙哥哥最好!”尤萍芝小嘴甜甜,一分心把毽子踢到一個草垛上,小丫頭蹦了幾下夠不到,就回身盯著燕青。

燕青像個女兒奴一樣走過去,輕輕一躍把毽子取了下來:“瓶子這準頭兒失了,可是咱勁兒大,下次踢房頂上去。”

“小乙啊,成親這事也沒什麼標準,不是非得咋樣才能成親,你和三娘要是成了親,和我,和萍芝,都是親人啦,一家人在一起多好啊,你說三娘哪裡不如你意?”扈成繼續勸說。

燕青覷見毽子又要跑偏,搶先接住又拋給尤萍芝:“扈兄,不是三娘不好,而是我吧,咋說呢,就是這心性,和油瓶子差不多大,對,你就把我跟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