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穆淡淡說道:

“你也不用跟我玩這些文字遊戲。”

“你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可都一清二楚。”

“哦?那你倒是說說,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教主語氣中帶著挑釁,眼中透著鄙夷的神色。

江小穆冷笑一聲說道:

“你血月教以活人祭祀,煉製邪丹。”

“殘害無辜百姓,難道不是傷天害理?”

“你……你胡說!”

教主臉色一變,眼中閃過慌亂。

“我胡說?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能瞞天過海嗎?”

江小穆步步緊逼。

“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或許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

教主沉默了,他沒想到江小穆竟然知道這麼多。

“哼,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又如何?”

“我血月教行事,何須向你解釋!”

教主強作鎮定,語氣卻明顯弱了幾分。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江小穆眼中閃過寒芒,他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教主的衣領。

“你……你想幹什麼?”

教主驚恐地看著江小穆。

江小穆沒有多說,只是猛地一用力,將教主提了起來。

“啊!”

教主發出一聲慘叫,他感覺自己的脖子快要被捏斷了。

“我再問你一遍,你為什麼要建立血月教?”

江小穆的聲音冰冷。

“咳咳咳……”

教主被江小穆掐得喘不過氣,臉色漲紅,像熟透的柿子。

他艱難地吐出幾個字說道:

“我說……我說……”

江小穆略微鬆了手,但依舊牢牢地控制著他。

“我……我血月教……的確以活人祭祀,煉製……煉製邪丹……”

教主斷斷續續地說著,聲音顫抖,顯然後怕不已。

“繼續說。”

江小穆的聲音冷如寒冰,不帶感情。

教主深吸一口氣,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我……我用邪術控制人心……趁亂造反……推翻朝廷……”

此言一出,大堂上頓時一片譁然。

趙大人臉色鐵青,雙拳緊握,顯然是被教主的供詞激怒了。

“你……你好大的膽子!”

趙大人怒喝道。

“我……我也是被逼無奈……”

教主哭喪著臉,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著自己的“苦衷”。

“連年戰亂,百姓流離失所,民不聊生……我……我只是想給百姓一條活路……”

趙大人聽著教主的供詞,心中五味雜陳。

審訊完畢後,下令將教主打入死牢,擇日問斬。

“唉……”趙大人長嘆一聲。

“如今的亂世,的確逼得許多人走投無路。”

“但凡能有條活路,誰又願意去玩命呢?”

走到江小穆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讚賞說道:

“江先生,這次多虧了你啊!”

“要不是你,我們還不知道這血月教的陰謀呢!”

江小穆淡淡一笑,說道:

“趙大人過獎了,我只是做了分內之事。”

一旁的縣令李文清也走了過來,拱手說道:

“江先生果然是少年英雄,令人敬佩!”

江小穆謙虛地回了一禮。

由於江小穆和李文清在此次事件中立了大功,太守特意賞賜二人百兩白銀。

然而,二人卻婉言謝絕了,並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