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氣氛劍拔弩張的房間裡。

徐文峰滿臉怒容,額頭上青筋暴起,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

就一個意思,必須把人交出來,否則的話,他真的就要鬧翻臉了。

到時候無論誰來這裡勸說,都沒有任何用了。

徐文峰此刻就像一座即將噴發的活火山,尤其是看見高傑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過來之後。

那股一直壓抑在心底的怒火瞬間如火山噴發般洶湧而出,整個人顯得愈發惱怒起來。

只見他猛地抬起手臂,那動作帶著一股狠勁,直直地就指著高傑的鼻子。

手臂也因這難以遏制的憤怒而微微顫抖著,彷彿那怒火正順著手臂蔓延,傳遞到指尖,恨不得立刻就要給高傑一點厲害瞧瞧。

“我已經把該說的話都說清楚了,你為什麼還搞這樣的事情?快把我女兒交出來,在我沒想要你命之前,你把我女兒給我交出來!”

他扯著嗓子大聲吼道,那聲音如同滾滾驚雷一般,瞬間響徹了整個房間,迴盪在每一個角落,帶著一種近乎失控的咆哮。

裡面夾雜著憤怒、焦急與濃濃的威脅意味,彷彿要衝破這房間的束縛,將所有人都震懾住。

“我現在不想跟你們談任何狗屁感情,我現在只想要我的女兒,除此之外我什麼都不想考慮,我希望你們別得寸進尺給我聽清楚。”

他繼續怒吼著,額頭上的青筋都根根暴起,眼睛瞪得極大,眼神中滿是怒火,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高傑。

那模樣彷彿只要對方再多說一句不中聽的話,他就能立刻撲上去與之拼命一般。

文姐則穩穩地坐在那裡,她心裡早就跟明鏡兒似的。

徐文峰此番前來,分明就是故意找茬的呀。

他女兒不見了,這和自己能有什麼關係呢?

再者說了,之前侯有才那混蛋當時可是差點就要了自己的命,可這個徐文峰,就跟個沒事人似的,連句公道話都沒來說過呀。

現在倒好,女兒不見了,才想起來到這兒來找,怕是一切都已經有點晚了吧,早幹嘛去了呢?

想到這兒,文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略帶嘲諷的冷笑,眼神裡也透著幾分不屑,冷冷的說道。

“這件事情我這裡的人確實是不清楚,徐長官要是不相信的話,您就讓您的人隨便到處找,如果發現了,我們藏了您的女兒,您想怎麼處置都行,怎麼樣?”

她不緊不慢地說著,那語氣中有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坦然,彷彿對這件事有著十足的底氣。

說完,她頓了頓,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隱隱地透著一絲警告,聲音也加重了幾分。

“可是我得把醜話說到前頭。您要是沒發現我們這裡藏著您的女兒的話,到時候我們翻臉,您可就別怪我們了。徐長官,您覺得呢?”

文姐邊說邊雙手抱在胸前,整個人的表情嚴肅而又冷漠,就那樣直直地看著徐文峰,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憤怒而有半分退縮之意。

這番話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讓徐文峰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了,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反駁的話,卻又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措辭。

他著實是沒想到啊,這個平日裡在他眼中或許都不太起眼的女人,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地跟自己對著幹,這讓他的心裡又添了幾分惱怒。

徐文峰氣得雙手用力地扶著桌子,身體緩緩下壓,把身體壓得很低很低,眼睛卻始終死死的盯著文姐。

那眼神彷彿帶著x光一般,要將文姐的心思、想法統統看穿。

想要從她的表情裡找出一絲破綻,看看她是不是在說謊,是不是真的和女兒的失蹤沒有一點關係。